意他麻溜的起来,将病床搬出去。
休息间本来就不大,摆放着木床和桌子椅子,现在多两张病床,都特么快变成大通铺了。
“没问题!!”
自来也一个翻身从病床上跳起来,乐呵呵的将病床朝着外面搬,一边搬还一边和旗木朔茂说道:
“前辈,我说的没错吧,静一肯定不会把我们赶回去的,顶多就是把我们赶出休息间。”
你别和我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旗木朔茂闷不吭声的搬着东西。
将病床搬到外面,两人重新跑回休息间,旗木朔茂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自来也掏出纸和笔,又开始钻研他的书。
静一坐在床上,打量了几眼心事重重的旗木朔茂。
自从回到营地接受治疗之后,旗木朔茂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他似乎将精锐部队的葬送责任揽在了身上。
认为都是他自己的指挥失误,才导致这支精锐部队都葬送在了战场上。
自来也正是看他心里不痛快,才死皮赖脸的拉着他一起跑到静一这里来。
来就不说了,还特么把病床搬了过来,这是什么见鬼的操作。
“前辈。”
旗木朔茂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
自来也放下手里的笔,用力挠挠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导旗木朔茂。
在病房里的时候,他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但效果并不美好。
静一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责任这种东西,是跑不掉的,不过那些牺牲的同伴或许也不愿意看到前辈为了这件事而钻牛角尖。”
“我并没有逃避我的责任。”
旗木朔茂叹了口气。
正是没有选择逃避责任,他才会如此自责。
“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