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痞子可不会管你礼数不礼数的,哪怕是这些小爷们也一样!
被搜一下,他们府怕是会一团糟!估计钱财也会被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兵痞子拿!
“对呀,只是小样和琮郎闹了点矛盾,都是小事!男人家的矛盾一会儿就好了!”
薛伊伊这时也清醒了过来。
就算她们想报复祁遥和祁琮,也不该是在现在,毕竟祁遥可带了一队士兵过来!
祁遥没理他们,眉头都没挑一下,带着穆屿辞就在府里四处搜寻起来。
而薛家主父和薛伊伊则是被几个士兵押去了前厅。
薛家主父止不住挣扎,朝着祁遥背影怒吼,“祁遥!你没权利搜薛府!你真是太放肆了!完全不把我们薛家放在眼里!别以为报上了二皇女的大腿,就能肆无忌惮!你这是触犯了我晋国的法律!”
薛伊伊也跟着咆哮:“祁遥!老娘要参你!等着吧!老娘全家要狠狠地参你一本!必让你这种擅权之人不得好死!你根本不把我们朝廷命官放在眼里!根本不把我们薛家放在眼里!”
两人还没吼完,就被士兵一人一掌劈晕了。
“真是聒噪!在这里逼逼啥呢!”
其中一个士兵忍不住掏了掏鼻子,掏完还随手擦在了薛伊伊衣服上。
穆屿辞随手抓了个神色慌张的仆人,问:“二夫郎在哪?”
仆人一脸惊惧,身体止不住的向后倾,哆哆嗦嗦道:“二夫郎在清溪阁,主父前不久让他搬过去的。”
祁遥听到祁琮所在的地方松了一口气。
“带路。”
穆屿辞松开仆人。
仆人七拐八拐的带着两人到了一处偏静别致的院落,细听之下还有男子欢笑的声音。
祁遥眉目也舒展了不少,看来今日祁琮心情不错。
祁遥和穆屿辞走进了院子,仆人刚想推门通报,就听屋内的人道:“呵呵,今儿个我去看了祁琮一眼,他这个人气若游丝,估计马上就要死了!他这一死,哥哥,你不就可以真正的当上妻主正夫了吗。”
祁遥闻言怒火中烧,推门而入,屋内坐着两个打扮阴柔的男子,还有一小厮立在一旁。
两人见祁遥闯了进来都吓了一跳。
“你是谁呀?”
其中一名男子没好气问。
穆屿辞直接上前一掌将人拍晕了,另外一名男子和小厮吓了一跳,那个给祁遥带路的仆人见势不妙想跑,却被穆屿辞拦住了去。
“你故意给我们带错路?”
穆屿辞青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杀伐之气,似是随时都能一掌将仆人拍死。
仆人肩膀蜷缩,垂着头道:“这,这就是二夫郎呀……”
“祁琮呢?”
祁遥冷声问,看来祁琮在薛府的情况比他想的还不乐观,甚至听这几人的话来看,祁琮怕是凶多吉少了。
“祁琮……?”
仆人神色犹疑,似是在想此人是谁。
祁遥直接将目光看向了那名还在发抖的男人。
男子被祁遥一瞪,直接就向一切像吐豆子般倒了出来,“这位将军饶命!祁琮要是犯了什么错你们去找他便是!他被主父关在了祠堂日日鞭打,人已经不行了!”
祁遥心猛地一跳,像拎小鸡一般将男子提起,“你给我带路!阿辞,你去将随行军医请过来!”
“是!”
穆屿辞闻言点头,跑出去的时候还不忘一脚踹飞那个分不清主子的仆人。
祠堂
祁琮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又梦见了小时候。
梦见了他和哥哥还在家里背着族老偷偷习武的时候。
哥哥说习武就是为了保护日后自己想保护的人。
自己想保护的人就是哥哥,自己永远要保护哥哥。
可是当梦醒来,他又置身在无尽的伤痛之中。
痛。
浑身都在痛。
骨头连着筋在一直抽搐着痛。
痛的他心里渐渐有一种无力感。
他怕是活不成了。
只是……
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推开了祠堂的门,让阳光照了进来。
他好像看见了哥哥。
他好像出现了幻觉……?
“祁琮!”
幻觉居然还带了声音?
那个高大的身影似一把将手上的一个东西扔飞了出去,疯狂的向他跑了过来。
不?!
不是幻觉!
是哥哥!
真的是哥哥!
祁琮被打的血淋淋肿起来的双眼猛地睁大,刺痛迫使他又将眼睛闭了回去。
但刚闭上,他就又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哥哥!
祁琮嘴唇蠕动着,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声音,直至晕了过去。
祁遥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会伤到这个看起来十分破碎如血人的祁琮。
眼见着祁琮微笑的闭上了眼睛,祁遥提剑就将绳索砍断,轻轻抱起祁琮就往外跑去。
从见到遍体鳞伤不成人样的祁琮时,祁遥的心如被锋利的钝刀狠狠地砸进的心脏,再也无法呼吸。
祁琮新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