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无罪,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祁遥一脸原谅你的神情,再一次将薛家大夫郎气得牙痒痒。
他真想现在就甩脸子给祁遥!
让这个边关的泥腿子知道,自己可是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可不是他这么一个家族被废的破落户能侵犯的!
贱人!仗着有皇女撑腰,居然敢这样撒野!
见薛家大夫郎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祁遥的坏心思又起来了,他忍不住弯唇一笑,“听闻你出身王家,王家最是懂礼,今日一见,我就知那传言真不真实了。”
“你什么意思?”
薛家大夫郎的笑容彻底挂不住,这祁遥居然敢阴阳他和王家!
“夸你懂礼!”
祁遥笑笑,走了进去。
祁遥这次主打的一个就是将这些人气个半死,若是敢反驳他,那他刚好掏出白寒雪给的玉佩,以行刺的罪名杀几个薛家人。
唉,现在实力不够,只能一点点来。
至于后果。
白寒雪既然给了他这块玉佩,就已经料到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要他做的不过火,一切都没问题。
薛家大夫郎看着祁遥的背影一愣,王家的主家不在京城,他倒是现在才记起祁遥是当年有名的泼辣子。
本以为就祁遥和他身边的这名小将一起进去,再不济就几个士兵跟着进去。
没想到除了祁遥和小将,还有另外十多名士兵一起跟了进来!
剩下的士兵则骑在马上,静静的望着他们进去。
薛家大夫郎回头望了一眼,瞬间就被那些士兵锐利而又严肃的眼神骇了一跳,他们竟无一人东张西望,全都目向前方!
薛家大夫郎忙将头扭过去,不敢再看。
祁遥带着乌压压的人走过了前院,到了厅堂门口。
薛家大夫郎见祁遥丝毫没有让士兵在外等待的意思,也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薛家主父早就想好见到祁遥该说些什么,但此刻见到一群穿着盔甲的士兵进来,顿时有些慌乱。
“薛家母伯,好久不见。”
祁遥冷着一张脸,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以示礼貌,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这就是琮郎哥哥吧,果真是一表人才!如今我见了倒是要唤一声祁将军!”
薛家主父忙挂上一抹热情的笑容。
这死贱蹄子,之前不管不顾跟人私奔,现在倒想起他家这个扫把星了!还带着这么多人是想来逼宫吗?!
“嗯,听说我弟不在?”
祁遥淡淡应了一声,丝毫没有与薛家主父客套。
“是啊,琮郎昨日去了他妻主母伯家,哎呦!早知道将军你今天要来,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去了!”
这贱蹄子居然直接应下了祁将军的称呼!他配吗!要不是他是二皇女的人,非得要他好看!
薛家主父暗暗咬牙,面上仍是一副和蔼姿态,让人看了忍不住夸他一声温善。
薛家大夫郎悄悄看了一眼脸色微微有些扭曲的薛家主父,心中忐忑不安更甚,今天真的能瞒得过去吗?
按公父所说,祁琮这些年从未与祁遥有过通信来往,祁遥应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吧?
自己在想什么呢,就算瞒不过去又如何?
祁遥左右不过就是一个边关将领,薛家门生故吏不少,在朝堂势力不弱,没必要怕祁遥!
“哦?不知那母伯家在哪里?”
祁遥语气散漫的问了一句。
薛家主父没想到祁遥还打算刨根问底,半开着玩笑道:“将军总不至于还跑去母伯家见琮郎吧?”
“倒是被你猜对了!我三年没见过我弟弟,好不容易来京一趟,我自然要见见他,看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他。”
后半句祁遥满是威胁和狠辣之意。
他也不管薛家主父是什么反应,低头拧开茶盖喝了一口,眉头微皱,嫌弃地将茶吐了出去。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茶沫子混着热水不偏不倚的吐在了对面的薛家大夫郎身上。
薛家大夫郎又惊又怒,站起身来指着祁遥怒斥:“放肆!这是我们薛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是何意?莫不是不把我们薛家放在眼里!”
说着他还想指挥小厮上前将祁遥拿下。
穆屿辞再次从腰间掏出了闪烁着寒光的利剑,“我看谁敢冒犯将军!”
声音铿锵有力,又十分的洪亮。
其他士兵也从腰间拔出剑冲了进来,团团围在祁遥身边,利刃直指薛家人。
一瞬间刀光剑影,剑拔弩张。
“啊!”
薛家大夫郎被吓了一跳,跌坐回座位。
薛家主父也吓了一跳,压抑肃杀的气氛窒得他手有些发抖。
这时薛家家主带着她的两个女儿进来了,见到此情此景,哪怕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惊了一跳!
“祁将军手下留情!都是我这大女夫郎不懂规矩,冒犯了将军!”
这该死的贱男人!果然就不该给这些男人有任何的向上空间,不然都靠着色相爬到她头上来了!
她爹的!要是她也有兵权,何至于被一个男人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