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宝看了眼自家爹爹。
南宫煞点头。
“去吧。”
“是。”
豆宝起身,挺直腰背走至何宿跟前,然后有模有样的行礼。
“老师。”
何宿用羽扇止住他的行礼。
“以后这行礼,便全都免了吧。”
“虽是开蒙,但为师问你,可有读过书?”
豆宝点着头,眼睛亮闪闪的:
“有的,虽然不大认得字,但娘亲教弟子背过诗。”
“哦?还会背诗?”
何宿看了眼风寄灵,随即慈爱地看向豆宝。
“背的是那一首诗?可愿读来于为师听听。”
豆宝扭头看了眼风寄灵,风寄灵但笑不语,点头鼓励。
豆宝小大人一样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小小的人儿,读出的诗,抑扬顿挫,似有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
不但震惊了大殿上的众人,就连第一次听到自己儿子读诗的南宫煞都眼中乍现出惊艳之色。
因为他心里明白,这诗虽是豆宝读的,但真正教授之人却是风寄灵。
所以,他的到底娶了一位什么样的宝藏女子。
不但是南宫煞惊艳,便是一向以国士无双著称的何宿,都在听到豆宝读出的诗句后。
如同被雷轰电掣一般,震惊了。
“好诗,好诗,此诗气魄宏伟,造语挺拔,尤其是最后一句,心胸气魄,于斯可观。”
何宿很激动,很激动。
如若之前他看风寄灵只是南宫煞的夫人,是他的王妃。
但现在,他看向风寄灵,眼中的惊艳犹如看一位惊世之才。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