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寄灵:她家占有欲极强的王爷,心思果然玲珑。
马车外,已经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安王府的马车。
“快看,那是安王府的马车。”
有人喊了一声。
宫门口到处都是人,这一声可是足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顿时间,周围议论声四起。
“听说,皇后娘娘生辰宴也请了安王和那个风寄灵。”
“风寄灵,你是说不久前回京,与侍郎府断绝了关系的那位二小姐。”
“就是她,京中多少年都没有出过这种大事了,与母家断绝关系,真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
“可不是,京中各家各户哪家宅院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子事儿,可大家都藏紧了没人知道,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结果轮到她这里,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你们快少说两句吧,人家如今是安王府板上钉钉的安王妃,又为安王爷生了一个儿子,你们是有几个脑袋敢在背后议论。”
“切!罚不及众,大家都在议论,安王爷再势大,难不成还敢把所有人都杀了。”
马车里,风寄灵听着外面的风言风语和那些尖酸刻薄的话,眸子清冷,却稳如泰山。
反倒是一旁的南宫煞,面若寒霜,眼底阴沉沉的宛如惊涛骇浪。
他刚要动,便见风寄灵一把拉住他。
“她们说的没错,罚不及众,大家都在议论,王爷再势大,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杀了。”
“何况,今日是皇后的生辰宴,如若王爷为了我在宫门口大开杀戒,岂不是正好中了那些人的圈套。”
南宫煞戾气汹猛。
“我如若怕这些,又怎么会在这样恶狼环峙的险境中生存下来。”
那些人,辱他骂他,尚且可活命。
但辱他的妻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知道王爷不怕。”
风寄灵没有松开他。
“只不过,王爷在好好想想,她们明明都看到了这是安王府的马车,为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折辱我的名声?这背后难道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当然,要想她们闭嘴,王爷和我也不必处于风暴中心,一把毒药就能让她们彻底安静。”
她可不是圣母,她不出手,是在掂量着权衡利弊,如若两者不能平衡,那么浪费些毒药也不是不可。
就在马车里二人决定之时,马车外,一声女子的嗤笑传来。
“我说你们这些世家贵女,一个个打扮的人模狗样,花枝招展的,难不成都是喝露水吃空气长大的,怎么说出的话如此尖酸刻薄。”
“那风侍郎和风夫人是如何对待风寄灵的,你们难道都选择性的左耳出右耳冒。”
“还家丑不可外扬,好像你们一个个的府邸后院有多干净似的。”
“背后议论他人是非,好像你们自己有多优秀一样,有本事就来明的,别总在背后说些不干净的话,让人觉得肮脏。”
马车里的风寄灵动作不由得一顿,有些纳闷地与南宫煞对视了一眼。
“是谁?”
她在京中好似没有要好的女眷朋友,可马车外为她说话的却是一女子。
“看看。”
二人动作一致,同时撩开车窗帘。
只见宫门前,一辆缓缓而来的马车旁,一女子骑于马上,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水芙色纱带,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
微含着笑意,眼神带着清澈的蔑视,睫毛纤长而浓密,小巧的鼻子,柔荑纤长白皙,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
“是她?”
风寄灵一愣。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她救治的曲承飞的妹妹,曲青姚。
南宫煞眸色凝重。
“曲青姚。”
风寄灵扭头。
“你认识她。”
“文国公府唯一一个舞刀弄枪的纨绔小姐。”
“啥!纨绔小姐。”
昨儿晚,她只顾着救曲承飞了,而曲青姚被吓的一个劲儿哭,她还以为曲青姚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再加上回到府里,她和南宫煞的注意力都在曲承飞身上,根本也没有聊到曲青姚这个人。
没想到,今日在一见,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娇滴滴的大小姐成了京城的纨绔小姐。
让风寄灵有些恍惚。
她这正恍惚着,马车外被曲青姚怼的脸色铁青的一众贵女们顿时就忍不住了。
“曲青姚,你什么意思?”
一个满头珍珠翡翠的年轻女子怒目圆瞪。
曲青姚一看到那女子,顿了一下,随即淡笑:
“李三小姐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