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医者眼里,分什么男人女人,救人要紧。”
“真的只是为了救人?”
南宫煞觉得,她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他释怀,他知道那曲承飞外貌出众,便是放在京城里,那也是数得上名号的美男子。
听闻,京城贵女中,有一大半女子都在盯着曲承飞的动向,爱慕者如过江之鲫,不知风寄灵又是怎么看他的。
“当然只是为了救人。”
风寄灵有些气结,敛了笑意,离开他的怀抱,定定的看着他。
“我与你相识这么久,你不会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吧。”
南宫煞原本心里是泛酸的。
他虽然名义上与她是未婚夫妻,虽然在五年前就已经与她有了夫妻之实。
可那又怎样?
五年前的夫妻之实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在五年后的今天,早已被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而五年后的今天,她虽然成了他的未婚妻,可他们从没有跨过雷池半步,风寄灵更没有扒了他的衣服摸他的胸口。
一想到她扒了曲承飞的衣服,摸了曲承飞的胸口,虽然知道她是为了救人,可还是忍不住心里泛酸。
“我信你,但是你也要让我有吃醋的权利。”
“风寄灵,你都没有扒我的衣服摸我的胸口,你都没有——”
“天啊!你在胡说什么呢?”
风寄灵赶忙捂住他的嘴。
马车外,徐炎嘴角一抽,其他侍卫纷纷低头,后退了几步。
刚刚那委屈吧啦的声音,竟然会是堂堂安王爷发出来的。
咦!
简直不忍直视。
马车里,南宫煞一把拉下风寄灵的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想想,如若是我为了救人,而对方是一个长相美艳的女子,我不但扒了她的衣服,还……你作何感想。”
“你敢。”
风寄灵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我的男人若是敢沾上别的女人,摸手我剁手,亲嘴我挖舌,上了床我必断了他的根。”
马车外,一众侍卫纷纷又后退了两步。
冬葵无奈叹了口气,主子这架势,也就王爷能忍受。
马车里,南宫煞一听,神情也不紧绷了,眸底竟然还涌起一丝笑意。
也就是在这时,马车戛然而停。
车外,冬葵的声音传来。
“王爷,主子,到家了。”
马车里没有声音,很是安静,冬葵以为是怎么了,正要上前。
便见车门打开,她家主子被王爷打横抱起,径自往府里走去。
“主子,王——”
冬葵话未说完,便被徐炎一把捂住嘴。
“王爷,王妃交流感情,你别去打扰。”
冬葵:交流感情?
身后,又传来了徐炎的声音,不过这次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没好气。
“正好我也有话问你,听说你也扒了曲承飞的衣服摸了曲承飞的胸口。”
冬葵双眼圆瞪,心里大呼主子救命。
只是此时,她家主子也自顾不暇,哪里能救她。
风寄灵被南宫煞抱得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
“你……你干嘛?”
这架势,不会是掉进醋缸里,想要借机生米煮成熟饭吧?
南宫煞没理她,抱着人到了院外便冷声命令所有人都退下,一路抱
着风寄灵走进寝室,直接把她放在大床上,颀长的身体跟着覆了上去,低头覆着她的唇瓣。
清冽冷硬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把她紧紧包围住,让她无处可逃。
风寄灵并没有因他的动作而生出丝毫不安,反而抬手环住他的后颈,主动回应着他,像是在安抚着他的情绪。
这个男人,外表看着冷硬如铁,实则内心极其没有安全感。
何况,今晚救曲承飞时的施救手段,也的确刺激到了他,不想出现隔阂,势必要安抚一番。
两人吻的如痴如醉,寝室内气氛也渐渐旖旎起来。
眼看着南宫煞的手已经伸进了里衣,不知怎得,他突然止住了动作,支起上半身,看着床铺上的她。
红唇微翘,双眼迷离,脸颊如天边红霞。
“怎么了?”
风寄灵轻抚着他的眉头,眉目流转皆是柔情
南宫煞目光锁着她的容颜,须臾,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脖子,声音透着几分霸道偏执:
“你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风寄灵微愣,顾不得脖子被他咬得发疼。
忙嗯了一声。
南宫煞又道:
“你是我一个人的。”
风寄灵点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