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瑶瑶的家人,如若两家门当户对,她豁出老脸,为她的傻儿子,定门娃娃亲。
南宫煞想了想,茶树镇天高皇帝远,动用她的人,倒也无事。
“也好。”
两人正说着话,院外,白幕走进院子。
“主子,宫里来人,请主子进宫。”
南宫煞不动声色。
“谁的人。”
白幕道:
“是皇上身边的内侍,属下派人打听了,说是各府的王爷和大臣们也全都被宣召进了宫。”
风寄灵惊愕,看向南宫煞。
“不是王爷一人进宫,想必,是有要紧事。”
南宫煞点头。
“我去去就回,你在家里等着。”
风寄灵一笑。
“放心,我一个大活人,又跑不了。”
南宫煞伸手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心。
“等我。”
说着,抬脚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南宫煞离开王府不多时,风寄灵也换好衣服,戴上了面纱。
“灵姑娘,您这是——”
白幕可是清楚,他家主子对灵姑娘的看重。
这王府正妃之位,非灵姑娘莫属。
只是如今主子和灵姑娘没有成亲,他便是想要称呼王妃,也名不正言不顺啊!
“我去趟百味斋,豆宝和瑶瑶在府里,劳烦你照顾一下。”
“是。”
白幕既以知道她的去向,便不敢阻拦。
忙派人准备了车马,又安排了几名侍卫随从。
百味斋三楼的厢房内,李儒源接到葛平递过来的消息,早已等候多时,陪他一同等候的还有一个年过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男人个子中等,蓄着胡子,一身灰色长衫,一双虎眼炯炯有神,虎口处有薄薄的茧子,显然是个习武之人。
但你说他是习武之人,身上又有淡淡的草药味。
厢房里二人一看到风寄灵推门走了进来。
李儒源倒是没太大惊讶,身侧的男人却起身深深行了一礼。
“京城,悬医堂白辰,参见家主。”
风寄灵上前一步,虚虚扶住他。
“白先生不必多礼。”
一旁,李儒源浑身一抖,莫名的有些辣眼睛。
“你们俩,能不能说人话。”
唰!唰!
两道目光射向他。
李儒源用折扇遮住嘴。
“又没外人,就别装了。”
白辰嘴角上扬,转了转手腕,给风寄灵倒了杯茶。
“装的好辛苦。”
“自相识你便唤我老白,如今一唤白先生,到不适应了。”
风寄灵调侃。
“还不是你先说的场面话,你唤我家主的时候,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一旁,李儒源点头附和。
“要我说也是,叫白先生显得拘谨,叫老白显得多亲热。”
“就像你叫我李爷,我觉得刺耳,你要是叫阿源,我就觉得悦耳的多。”
风寄灵摘下面纱,无奈一笑。
“你就别在给我拉仇恨了,听说长平侯家的二小姐,为了得见你一面,在百味斋可是一掷千金。”
白辰习惯了李儒源在风寄灵面前的混不吝。
说白了,李爷这是想要得到风寄灵的注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何况,她如今住进了安王府。
这事儿,当时他们几个听说的时候,都震惊的大半夜没睡觉。
李儒源一步窜到风寄灵身侧,坐下质问她。
“你又听谁浑说的。”
风寄灵歪头看他,笑眯眯,也不说话。
李儒源咬牙。
“又是葛平这个碎嘴子。”
“别赖人家葛平,葛平嘴严得很。”
风寄灵亲自给他倒茶。
“不是葛平,就是澜影。”
“喝茶。”
风寄灵把茶杯往他跟前推了推。
谁能想到,叱咤京城商界的李爷,私下也会幼稚的有些可爱。
但风寄灵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因为面对她。
可如今……
即便没有南宫煞,她对他也只是朋友情意。
李儒源不情不愿的坐下。
“你厚此薄彼了啊!为何就能叫他老白。”
风寄灵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因为,我和老白是忘年交,柳姑娘和我是闺中密友。”
“这次出来,要不是顾念我身份上带来的不便,害怕给你们府上添麻烦,我早就去看柳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