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回安南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在安南帮阿娘调理身子的人是他身边的弟子青竹。”
“安南的事情了了,我往西陵过来的时候,又上过望月山一次,那是人去楼空,到处是灰尘,阿澈……”
沈凝抬眸看着容澈,眸光黯淡又伤怀。
“怎么了?”
容澈握紧了沈凝的手:“是望月山上,和玉先生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与我说一说?”
沈凝唇瓣开合片刻,苦笑道:“他是我……是我亲生父亲。”
“……”
容澈怔了怔,“你是说玉先生——”
“是啊。”
沈凝的眼神无奈而迷茫,“是我爹爹告诉我的,说当年玉先生忽然离开,母亲又怀孕,所以便和我爹爹成婚了。”
“可是玉先生与我说,他与常人不同,可预见未来,离开阿娘身边是因为看到阿娘的死劫,迫不得已。”
容澈这片刻功夫已经回神,低柔说道:“其实他一直对你就很不同。”
不曾前去望月山之前,派了卫文清前去帮助沈凝驱逐异魂,为容澈疗毒,卫文清几乎对沈凝是有求必应。
而且亲切地要沈凝唤师兄。
当时容澈便有些怀疑。
只是毕竟牵涉长辈,还是沈凝父母,他自然不好胡乱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后来上了望月山,玉虚尘对沈凝可谓是明晃晃的照看,好的过分,好的让任何人看到了都要多想。
“你若想见他,等我们忙完了,我陪你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