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盯着左前方不远处香炉内冒出的袅袅青烟,眸光涣散,思绪飘飞。
良久良久后,玉虚尘低喃:“阿莹,他们和我们真的很像,又真的不像。”
“等玉先生派人送来了疗法之后,你便认真照着做,我监督!”
沈凝走在容澈身旁,抓住容澈衣袖正色说:“不能不当回事,要解决,以后你就可以陪我一起吃羊肉了。”
“……”
容澈轻声笑着点头:“行,我一定坚持照做,尽早缓解情况。”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前走,打算出去走动一下。
沈凝忽然说:“刚才真是的,怎么竟问起玉先生可否成婚了。”
那问题,其实是有些不礼貌的。
至少是以沈凝如今和玉虚尘的关系交情来说,并不适合问的问题。
“哎。”沈凝叹气道:“估摸着他觉得我是个冒冒失失的人了吧,什么话都能随口问。”
容澈说:“玉先生他对你不太一样。”
“嗯?”
沈凝诧异地回看向容澈,“不一样?”
“不一样。”容澈答的肯定,“方才我们进到玉先生的竹舍内,他的目光便是落在你身上多,我的身上少。”
“我是他结义兄妹的女儿啊!”
照理说叫一声伯伯都是应当的,只是玉虚尘从未提和裴怀英结拜之事。
对沈凝也并不是十分热络。
只是客气。
沈凝便不好太热情。
“可能吧。”容澈握住沈凝的手腕,手指点在她的脉息之上,“你可能没留意,玉先生为我诊脉是悬丝。”
“听闻你怀孕,却是直接下榻走过来,用手指。”
“而且诊断的时间更长,更为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