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都会全力回报,绝无二话。”
玉虚尘淡淡一笑:“好,我记下了,若有需要,我会与你说的。”
接下去,玉虚尘又问起容澈情况。
与沈凝说了说容澈身子之后的养护,以及那白雪寒梅的一些琐碎之事。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沈凝的身上。
瞧她偶尔神色疑问,偶尔恍然大悟,时不时地点点头。
但一直唇角微弯,笑意浅浅,态度也很是谦恭客气。
又瞧她坐的端正,双手轻轻交握,垂放在膝头,双膝自然并拢,不像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一样过度端庄,自有一份随意闲适。
却又不会太过随意闲适,不修边幅,显得对人不重视和不礼貌。
就是恰恰好的泰然自若。
身姿秀挺,不松垮着腰身,也不去靠那竹椅的椅背……
玉虚尘眼底的笑容不由更多几分温色:“你和你母亲很像。”
“……”
沈凝微愣,“是吗?”
“是。”
玉虚尘点点头,眸光柔和,“样貌性子都有五分相似,却又各有特点……你比她瞧着更乖巧些。”
沈凝咀嚼着那“乖巧”二字,好奇道:“母亲以前很是……不受管束么?”
玉虚尘又是一笑,“有一些吧,她及笄之后便游历天下,见多识广,性情也豪爽利落,但又极有主见。”
“这样啊。”
沈凝轻声说着,对母亲,她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别人的话语,脑海中那关于母亲的形象,一直就是模糊的。
此时听着玉虚尘的说法,好像又清晰了一点点。
沈凝感叹一声,“母亲那时候定然潇洒,是个英姿飒爽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