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拦着,臭脸道:“就不知来找我这解药?”
黛月破碎道:“你不愿意……你把我拍门外了……”
齐二:“……”
“我真的没办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黛月眼角泛泪,难耐地整个人贴靠在齐二身前,泣声道:“好弟弟、好弟弟……”
“你乖乖的,帮帮我……”
她眼尾泛红,双手已经开始在那年轻的身上胡乱游移,拉扯着他的腰带,理智残存,她羞愤至极,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帮我。”
齐二双眸暗沉地盯着她,有力的手握上她软如一滩水的腰际,“可以,但我不白白帮忙。”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
齐二看着黛月迷乱的眼神,不确定她现在还有几分理智,但管她理智不理智,她已经说了,那就行,不承认那不能够的。
他将浑身发软的女子带回了床榻上,一件件扯去她的衣服,亦扯去自己的。
在他抱紧她的那一瞬,他贴在黛月耳畔问:“你几岁?”
黛月早已是神思迷乱,哪听到他问什么?
齐二不满地捏紧她身前雪腻之处,很用力,疼的黛月醒神片刻,茫然地盯着他。
“你多大?”齐二又问。
黛月喃喃:“二十——六岁——”
“这么一点点岁数,老是倚老卖老做什么?”齐二恶声恶气地说:“不许喊我弟弟,听懂了没有?”
黛月其实并未听清楚他的话,只听他说不许。
又因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虚空让她只愿沉溺在海潮之中,怕他又忽然撒手变脸,于是无论他说什么都只知道点头答应。
青年本就满身热血。
怀中的女子又因情毒之顾妖娆至极。
他把所有的力气都要宣泄在她身上一般,有了前几次,尝到了甜头,似乎也积累的经验,他抱紧了那女子。
此时觉得这种原始的欢畅,便是这世上最最愉悦之事,起起落落,生生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