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愣住。
沈凝学他往常亲近自己那般亲近他,还轻轻吮着,啃咬着。
容澈总算回过神来,抱紧了怀中姑娘,拿回了亲昵的主导权,吻的放肆。
待到良久之后,他放开沈凝时二人都已呼吸不稳。
沈凝侧脸埋在容澈肩头,呢喃低语:“你以前可会体谅别人了,总会站在我的角度替我着想,但是现在特别不讲道理,日不见你都要阴阳怪气两句。”
“你这般爱对我不依不饶,干脆我做个大香包把你装进去,挂我身上算了。”
“那样的话你随时在我身边,我们随时见面,你肯定满意了。”
容澈低沉笑道:“也不是不行,你现在就做,今晚就把我挂起来。”
沈凝被他这幼稚的话语搞得失笑,轻捶了他一下,靠在容澈怀中享受温存。
容澈轻抚着她的发髻。
两人相拥良久,沈凝轻声说:“阿澈,我白日里送陛下到东吴馆那儿后,实在好奇,便躲在外面的大树上,偷听陛下和卫先生说话了。”
“嗯?”容澈问:“听到了什么?”
“他们以前有些交情,还说起一个‘他’,和陛下、卫先生、卫先生那位厉害至极的师父以及我父亲都有些关系。”
“听他们的意思,父亲一直不回京也和那个人有关系。”
“他们说那个人快醒了……”
“我真的很好奇,那个人到底是谁,可是说到最关键的地方时,柴方毅朝我藏身的地方看了过去。”
“我不敢再逗留,便离开了。”
“你说那个人会是谁呢?”
容澈沉吟片刻,轻拍沈凝肩膀,“这简单,问问柴方毅就是了。”
“……”
沈凝一顿,猛然从容澈怀中起身,“柴方毅是禁军都统,怎么问?他——难道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