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说道:“苏二小姐当年早产了一个月,生来就不足,从小到大看了许多大夫,也吃过很多药,但都不怎么见效。”
“五年前有人引荐了惠新堂的向大夫给苏家。”
“向大夫给苏二小姐看诊之后,苏二小姐的病症有所缓解。”
“之后这五年,苏二小姐都是吃向大夫开的药。”
“我细细查过这个向大夫和惠新堂,发现惠新堂是七王开的药庄。”
沈凝眼眸微动:“也就是说,那位向大夫多半是容子安的人,就是冲着苏二小姐去的。”
可是容子安一个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关心苏月蓉的病情?
黛月似是知道沈凝所想,低声说道:“就苏家的表面情况来看,实在很难和七王有所牵连。”
苏家父子都是一门心思研学做事的人。
苏家的后宅也十分干净。
如果不是沈凝从容子安和苏家的婚事,以及苏月蓉病恹恹的身体产生了联想,突然让黛月去查,谁也不会觉得容子安会和苏家有什么关系。
真是太莫名了。
沈凝想了想说:“那就这样,你先去忙吧。”
黛月应了一声“是”退了出来,站在花厅门口的齐耕走了进去。
容澈瞧了他的神色一眼,问:“你有别的收获?”
齐耕说:“苏二小姐出世那一年,正好是芸嫔娘娘病故的那一年。”
“是么……”容澈折扇的扇柄缓缓敲击着掌心。
沈凝的脸色变了。
芸嫔是容子安的母妃,当年据说是死于难产,一尸两命。
这么巧苏月蓉身体羸弱,容子安却又想方设法给苏月蓉续命,实在让人控制不住自己思绪乱飞。
容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有其他的吗?”
“没了。”齐耕说:“七王殿下做事谨慎小心,并不好查。”
容澈点点头,挥了挥手。
齐耕退出去的时候,黛月还站在花厅门前廊下台阶上。
两人视线一对,黛月微微皱了眉头。
因为先前三番两次和齐耕不愉快,现在黛月很难对他有好脸色,冷漠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