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耳朵上,轻咬耳珠。
容澈的手抓住了一只沈凝推搡他的手,五指分开与沈凝五指交握。
那样契合的交握,就如同以往每一次……如同先前在大殿之中他们一起跪下请婚。
沈凝心中一软,气弱道:“你、你总是这样,你现在不会好好说话了是不是?”
“每次都要这样……登徒子、不要脸、臭流——唔!”
沈凝的低声咒骂被容澈的吻堵住。
容澈吻过沈凝许多次,有时急切狂躁,又是侵略十足,充满占有欲,有时也温柔倍加,缱绻无限。
而如今这个吻,却是带着几分温柔讨好,以及几分不好形容的迷茫……还有不安定。
沈凝怔忪。
为何不安定?
这个吻很浅也很短。
容澈脸埋在沈凝耳畔,轻唤了一声凝凝,而后便扶着她坐起来,将她揽在怀中抱好。
沈凝抬头看时,他已经闭上眼睛似是养神。
“你……”沈凝迟疑了片刻,问道:“你是怎么了?”
容澈没有说话,只是轻拍了沈凝肩头一二。
沈凝盯着他看了半晌,心想:他这样不多言语,偏又坚持自己要到镜湖去,难道和镜湖的礼物有关?
会是什么礼物……
沈凝思忖片刻,也没有说话。
那便去镜湖瞧一瞧吧。
她试图起身,容澈紧抱着她不让。
沈凝只好偎在他身前。
她拿了随身的手帕出来,折好了,将容澈脸上的那个鞋印给擦干净。
容澈低头瞧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沈凝的脑袋。
……
东宫
太子把金狮镇纸砸向了容子安,容子安侧身躲过了。
这让太子越发愤怒:“你竟然还敢躲?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干的事情,等于是和沈凝彻底划清界限!”
“为什么不说她失身给你?难道她追着你那么久还是清白的吗!你必须给孤一个交代,否则孤要你好看!”
容子安垂眸说道:“父皇并不愿意沈家和东宫有所牵连,就算臣弟说沈凝清白丢在臣弟手上,父皇也绝对不会让她嫁给臣弟。”
“放屁!”太子冷笑道:“她清白丢失,不嫁给你还能怎么办?”
“还可以出家,念佛,囚禁。”
容子安缓缓说,“沈凝和睿王的婚事是皇后去求了父皇亲赐的,沈凝清白丢在我身上,那我与沈凝都有抗旨之嫌。”
“父皇一定会问罪,到时候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还会让父皇对太子皇兄更加的不满。”
“倒不如退一步,顺着父皇的心意成全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