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彦军摸了摸鼻子,果断脚底抹油,退到角落去了。
“您还跟着沈小姐风餐露宿,还骑马……您知不知道您还中着毒,稍微一点点寒气入体诱的毒发,可能都会丢掉性命的!”
“还有您从定国将军府上出来,怎么出来的?翻墙了吧!”
“您可是风姿奇秀的雅正公子啊……这,这现在怎么什么都干?早知道当初就该拦着您跟沈小姐习武,习什么武啊,哎呦!”
槐伯懊恼的直拍大腿,“好好的温雅公子都被沈大小姐给带歪了!”
“槐伯。”
容澈无奈道:“当初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你不也很支持吗?”
“老奴是支持您强身健体,不是支持您上房揭瓦啊!”槐伯叹气的声音可比容澈大多了,“您现在还戴着别人的脸非住到沈家去。”
“您在府上吃得好住得好用得好,到沈家肯定各方面都不习惯的!”
“而且沈大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没搞清楚,老奴怎么放心的了?万一她又伤害公子怎么办?”
“公子如今这身子可禁不住她折腾了!”
容澈耐心十足地等槐伯念叨完了,才缓缓出声,“最近槐伯吃的怎么样,睡得可好?”
“……”
槐伯瞪着容澈,“老奴在和您说正事!”
“我也在和槐伯说正事。”
容澈微笑:“这次贸然离京还五日不回来,的确是我任性,害得槐伯担心……如果因为这件事情,槐伯吃不下睡不着,饿瘦了一些,那我可是大罪过。”
“……”
槐伯默默地看着容澈,看他态度不错,还好声好气的,火气就淡了一分,“殿下既然知道老奴担心,也知道自己是任性,就不该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