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行礼,“还请徵公子原谅。”
“徵公子?”宫远徵狠狠剜了我一眼,“对你来说那还是错事?”
他放在桌案上的手合握成拳,骨节咯吱作响。
其实吻是宫远徵主动落下的,他只是想安抚我,之后我们也没发生什么,他熟识穴位又煎了安神汤,那夜我昏睡了整晚。
宫远徵本想借此跟我说清楚,但听了我的道歉,心里愈发生气了。
“你记不起往事,那是我的错我认,但自从你回到宫门直到现在,你还只是把我当作弟弟?”
我垂眸未语,宫远徵不知道我其实已经服下前尘尽解药。
“是。”我轻声答道,放在桌下的手悄然收紧,指尖泛白。
“你看着我。”宫远徵的声音低哑而哽咽。
我缓下一口气,他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让人忍不住心软。
“我只是把你当弟弟。”我心尖发颤,故作镇定才忍下眼泪。
他一瞬脸色苍白,良久勾起唇角说道,“好。”
我眸光微颤,不敢再抬头,只听到一句,“我知道了,姐姐。”
宫远徵打开门时宫尚角站在门外,“吃饭吧。”
“你们吃吧,我不饿。”话落他便走下台阶离开了,宫尚角走进正殿望见我肩膀颤抖,缓缓蹲下身问道,“你们……又吵架了?”
我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宫尚角一脸担忧,“你真的不打算告诉远徵弟弟吗?你这些天躲着他,快把他逼疯了。”
“如果告诉他,他一定不让我冒险,但凌西芷是否为无锋细作,老宫主和瑜夫人的死因真相如何,对我和远徵来说很重要。”
宫尚角点了点头,“那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