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你们一辈子都留在这儿。”他挑眉抚了抚自己的手套。
“那什么,商宫还有些事,我们也该回去了。”
宫子羽撇了撇嘴站起身,“冷商姐姐,有事你就打发侍卫到羽宫和商宫找我们。”
我点了点头,他们这才离开了医馆。
待门关上后,宫远徵简洁明了地说道,“跟我回徵宫。”
“我不去。”
“长老院的命令你也敢违抗?”他上前两步,摸了摸自己的佩刀。
我站起身,“我要去找尚角哥哥。”
经过宫远徵身侧时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跌坐在地,拼命捶打他的手,“你放开!”
“宫冷商,你怎么能忘了我,怎么敢忘了我?”他眼眸一瞬泛红,我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一丝委屈。
我握住他的手腕,腕间有一条与我手上一样的花绳。
“徵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放过……”我被他掐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他手腕处已被我抓出血痕,却仍未放手。
“放过你?”他眯起眼睛,唇边勾起戏谑的笑,忽而放开了手。
我急忙抚了抚胸口,脖子上已出现一道红痕。
下一刻刀尖抵在了我眉间。
“你选一个吧?”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怜惜,我一度怀疑宫子羽是不是骗了我。
我与宫远徵曾经两情相悦?
“我会让你记起我的,倘若你真的记不起我……”我在他眼眸里看到了可怖的笑意,“那我会在及冠后向长老院提出娶你为妻。”
他蹲下身挑起我的下巴,指尖揉捻时低沉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你这辈子都休想忘记我。”
踏入徵宫时,入眼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仿佛我从未在宫门见过这个地方。
“二小姐,真的是您!”一个侍女冲到我身旁,惊喜地跪下身,抬头时我看见她红了眼眶。
她胡乱地地拭去了自己眼尾的泪,“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记得她,她叫晚樱,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侍女,但她不是应该在商宫吗?
晚樱扶着我进了侧殿,我眼眸骤然瞪大,“这不是……”
侧殿的布置与我在商宫的寝宫几乎一模一样。
“三年前您失踪后,徵公子就命人将您的东西全都搬来徵宫了,我也是在那时来到这儿的。”
我将寝宫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确实有很多我记不起来的东西。
首饰盒里的小铃铛。
衣柜底层的金丝软甲。
博古架上的出云重莲。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告诉我,宫远徵确实与我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