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一家对待沈初宜还算不错,衣食住行都与府中的公子小姐一般,而且沈大小姐似乎还对这个外来的表妹不错,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他看向谢靳舟,见他神情淡淡的模样,“看来你早就知晓了?”
谢靳舟不置可否,他并不知晓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不会花费过多的时间去查这些事情,沈初宜是他至今为止唯一的破例。
“沈眉庄是个引子,幕后主要的推手是二房。”
白敬安看出了谢靳舟对沈初宜的不同,他朝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那要不要我?”
谢靳安横了他一眼,“白敬安,才多久未见,你的胆子倒是愈发的大了,旁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可别给我荣王府惹上麻烦。”
白敬安听着这话便不乐意了,“咱们是什么关系,什么叫我给你惹麻烦。”
谢靳安懒得搭理他,白敬安的气愤像是打到了一团棉花上面,他只能与自己和解,陡然瞥见桌面上放着的谢靳舟缩小版的糖人,“算了,听说你昨夜与这沈三小姐去看花灯了?”
“是又如何?”
“不如何,”白敬安冷哼一声,直接从榻上将自己的大药箱给提起,大步朝外面走,“你别跟说你没察觉到,根据下头传来的消息,这沈三小姐,可是与从前大为不同。”
白敬安走后,谢靳舟看向那糖人,想到那小女子捧着这个糖人说舍不得吃,要保存下来的期待神情。
他伸手拿过来,直接丢进了烛火里面,糖人很快便融化了,化为一方糖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