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心的笑容,也极少出现在她的脸上。
而菁儿念在自己只是个奴仆,不敢过分猜想唐姝的内心,只得做好分内事,让自己的主儿有所依。
不过,这几日阿彦的行踪依旧诡秘,丝毫没有被唐姝抓住破绽。莫非那日听得的“药商”二字只是错觉?
趁着自己伤势渐好,一日,唐姝推开了阿彦的门。
“二夫人?您有何事?”
阿彦看着唐姝不请自来,有些奇怪。
那日临别,赵诠与他言道,齐皓修曾私下与人做秘密交易,致使往年灾情地方拨款锐减,救援不当,损失惨重。
此事被人掩盖得十分隐秘,李普没有深入调查,只以为是管制不当,策略不适,空留扼腕叹息。
而赵诠早年在各地安插眼线,早知有这一眼皮子底下的勾当。如今,这正能为使齐皓修一派人归顺而派上用场。
他猜测,这所谓勾当,应是通过齐皓修名下的地产和另一人的所有物进行买卖的。而天底下谁手中的所有物最广最全,莫不是在龚府一带。
阿彦此行,便是为找出与齐皓修接手的暗线人,牢牢抓住他的把柄。
只是任务艰巨,这几日下来,阿彦基本上认定了一家,但线索难求,只有口耳传道。
“阿彦,我的病情已经得到治疗了,想必多留在龚府也没有必要。不如即日起程,想必北樾那边也有需要用人的地方。”
唐姝说话直白,只撂下选择,静看着阿彦如何做出选择。
果然,阿彦还是不擅长隐藏。
只见他有些窘迫,慢慢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嘴巴也有些不伶俐,看向唐姝悻悻笑道:“二夫人,您……不如再多留些时日,待您脸上的病情完全好转,再回去也不迟?大人已是来信说北樾之事不急于一时,您的事情才是最为重要的。”
唐姝则是挑了挑眉,反问道:“大人真是如此说了?”
这一问,反教阿彦有些答不上话。
“大人托你有何事,不如也同我一并讲讲。”
唐姝缓缓走到阿彦身边坐下,眼神看向他,纯然中又带着一些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