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宋崔二家联姻,朝堂之上皆认为两家同成一党,宋怀更得霖帝重用,不免让吴蘅感到妒忌。
越国公府内,吴蘅夫妇因此事争执而起,吴蘅原以为娶了崔嬅,便能得到崔氏的支持,没想到便宜了宋淮。
“你不是崔氏的嫡长女!”
“为何大长公主与崔氏,只帮着你妹妹夫家!”
“国公爷莫不是忘了!”
“当初的您,不过就是个庶子出身,莫不是因我的身份!”
“老太爷怎能让你继承国公府父的基业!”
吴蘅最痛恨,他人提及自己的出身,下意识甩了崔媗一巴掌,崔媗摔倒在地。
“崔媗你可别忘了!你如今可是越国公府夫人!”
“倘若本公写下放妻书,不知你该何去何从!”
“你还是好生想想!”
吴蘅气愤离去,唯留下崔媗母女二人,吴蕊希见到母亲受此屈辱,当是心中不愤。
“母亲!我去寻外祖母,外祖母定会帮我们的!”
“不行!你若是去了!”
“你外祖母定会瞧不起,我这个女儿!”
当年崔媗便有言在先,无论以后日子如何,自己都不会去恳求萧钼黯一丝一毫!
吴蘅负气离开,前往了侧夫人所院子,江氏听闻前院之事,见到吴蘅前来为其宽慰。
“国公爷,何必同夫人稚气!”
“当初莫不是看在,她乃是大长公主之女,我又怎会迎她入门,她可倒好同母家恩断义绝!”
“国公爷,待到蕊馨嫁于二皇子之时,我们又何愁没有富贵之日!”
“还是你懂事些!不像崔媗那个贱人!”
说起崔媗,吴蘅便是来气,江氏心中倒是心生一计,光靠着二皇子成不了什么大事,还是得拉拢公主府!
“国公爷,为了日后前途,还是要与夫人和睦相处,为妙!”
“何出此言!”
“夫人本就对国公爷情深,只需国公爷加以恩情,定会为了国公爷,前去求见大长公主的!”
“夫人毕竟是大长公主的女儿,大长公主定不会弃夫人不管的!”
“还是你聪慧懂事,懂得替本公考量!”
“只有国公爷好,妾身自然也是好的!”
江氏是个聪慧的,既能为吴蘅筹谋,也能讨好崔媗,让崔媗明白,自己是尊敬她这个主母的!
吴蘅自从听从江氏提议,一连数日都陪在崔媗身旁,崔媗也是颇为感动,便应了吴蘅的请求。
崔媗带着吴蕊希,前来大长公主府内,拜见萧钼黯。
“公主,大县主带着希小姐前来拜见您了!”
崔媗未曾嫁于吴衡前,便是县主之身,封号为“茗宣县主”
“她怎么来了!”
“她不是曾经说过,此生不再与崔氏/同我这个母亲再有交集,自此之后恩断义绝!”
“公主!您明明这么多年思念大县主,何必要说这些伤人的话!”
“传她们进来了,就你这个老妇会顶我!”
崔嬷嬷未曾多言,亲自前去引崔媗母女,前来见萧钼黯,母女二人向萧钼黯问安。
“女儿拜见母亲大人!”
“希儿见过外祖母!”
吴蕊希幼时,曾在萧钼黯膝下养着,祖孙俩之间比起崔媗这个女儿,更是感情深厚。
“希儿你过来,来外祖母身旁坐着。”
萧钼黯唤了吴蕊希来身旁,却并未叫崔媗起身。
“外祖母,母亲还在那跪着呢!”
吴蕊希求情,萧钼黯自然不好在婢仆面前,博了崔媗的脸面。
“好了,起来坐吧!”
“谢过母亲……”
“今日来此,可是有何事!”
萧钼黯这么一问,崔媗也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吴蕊希见局势,为其打破僵局。
“外祖母,希儿求求您,帮帮母亲吧!”
“前几日,父亲对母亲动了手!”
崔钼黯听到此言,动怒将手中茶碗摔落在地,看向崔媗一副软弱的模样。
“这就是你当初,不顾一切想要的,真是丢尽我崔氏的颜面!”
“母亲,我……”
“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同我说,他吴蘅待你是如何的好!”
“现如今倒是求到我跟前了!”
“崔媗,我生你/养你一场,不求任何回报,你却如此软弱!”
“你枉为清河崔氏女,你让你在九泉之下的父亲,该如何安息!”
崔媗被萧钼黯训斥着,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一层层剥开自己颜面。
“母亲!可您何曾为女儿着想过!”
“您的心里/眼里只有崔嬅,你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