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
叶晚棠才出门,他便立刻低头,最后甚至摸了几下,都没反应。
之前触碰了,只要想着她,很快便会……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叶晚棠站在门口,听了一耳朵燕白洲崩溃不敢置信的声音才走。
“真是可怜。”不是阉人,却还不如阉人了。
叶晚棠脚步跳跃,回去后一夜好梦,梦里都是燕白洲崩溃大哭的模样。
而现实中,燕白洲这一夜确实差点崩溃大哭。
他一夜未眠,便是特殊的小黄书都看了,但依然没用。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最后后半夜甚至去了青楼。
他没敢找府里的丫鬟,怕传入叶晚棠耳中,便掩人耳目甚至还变装前去青楼,专门点了个雏。
他也并非真想做点什么,就只是想确认自己的情况,只要能起来就好。
可那女子未着寸缕,甚至贴身来刺激他了,依然无用。
他那处,依然和死了一样。
那青楼女子看他的目光都变了,怎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真是晦气。
燕白洲离开青楼的时候,心死了,整个人都绝望了。
明明之前和叶晚棠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好了?是被人害了下药了?还是……老天爷的报应?
燕白洲越想越绝望,当天便乔装打扮成樵夫,带着斗笠,去医馆看病了。
去的是擅长看男子的大夫,大夫把脉仔细看过后:“没什么毛病。”
“怎么可能没毛病,我都……不行了。”燕白洲磨牙,随后强调:“但我以前是可以的,就现在忽然不行了,我以前很勇的。”
大夫习以为常:“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才重要,目前看不出什么,先你开点药吃了试试。”
年纪轻轻的,挺有资本,可惜花花架子。
燕白洲不放心,可换了两三大夫都是差不多的结果。
他,燕白洲,年方二十,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忽然就不行了。
无儿无女甚至都还没洞房,还是个雏,在从没碰过女子的情况下,他措不及防的就忽然不行了。
还妄想着用孩子留住叶晚棠,现在他拿什么留?
燕白洲天打雷劈,逐渐阴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