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流下的酒精。
裴渡感觉到她的手,后背不受控制颤抖了一下。
“你忍忍。”
叶晚棠察觉到忙安抚,却不知她的安抚和手,只会让裴渡越发僵硬。
裴渡终于反应过来,却也更加窘迫了。
他双手握成拳头,睫毛颤抖着,心跳加速,身体却越发敏感。
一点点的动静便让他兵荒马乱,偏偏叶晚棠的动静不小。
她消毒,上药、包扎,因为伤在后背,只能从前面饶过,叶晚棠的手一次次从后背穿到前面,再绕回来。
一次次的刺激着敏感的裴渡。
叶晚棠专心包扎,忙到额头都出汗了。
而裴渡已然满脸汗,不止耳朵红了,整张脸甚至身体都微红。
叶晚棠之前免不了触碰到他,包括一些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就好似一个接着一个的拥抱,点了一次又一次火。
“好了。”叶晚棠包扎好才发现裴渡整个人僵硬的,如同一个雕塑。
而且整个人都红透了,还有不少汗。
“是不是太疼了?”叶晚棠眼底闪过心虚,是她没经验。
是和不是,裴渡都不好回答。
听风听雨听雪已悄然避开,幔帐随风摇曳,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人,裴渡手指微颤,慌乱中想将衣服拉上去穿好,却被叶晚棠拉住。
“你等等,裴渡,你肩头有胎记。”
裴渡手指捏着衣服,声音暗哑:“好像是。”
“像一片枫叶,很显眼。”红色枫叶胎记,叶晚棠闻所未闻。
裴渡肤白如玉,红色枫叶美得不真实。
叶晚棠想着,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手忍不住碰了一下,还擦了两下。
裴渡:“……是真的。”擦不掉的。
他被刺激得耳边嗡嗡响,偏叶晚棠碰了他之后满是担心:“裴渡,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