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点点
头。
眼角的余光还作不经意瞄那男人一眼。
之后,两人便都抿嘴不言,把房门关上,离开了。
他们是走了,男人心里像开了锅一样,上下翻腾,又完全没有头绪。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顾蓉蓉对他用了毒,他以为没事,但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他能感觉到像顾蓉蓉说的那样,从喉咙到肚子里,一路灼热。
他再想感受一下,却又感觉不到什么,那种感觉,像是泥牛入海,无声无息了。
但他并没有乐观,反而越发感觉不妙。
毒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发作越快越猛越厉害,相反,能在身体里蜇伏的,什么时候想发作就发作的,等你忘了,甚至以为高枕无忧的时候,再突然发作,给你猛地一击。
那才是可怕。
他隐约觉得,顾蓉蓉给他用的,就是这种。
这下怎么办?
他难以抑制地慌了。
挣扎着爬起来,想从窗子里看看,但这屋子里窗子都封死,根本看不见。
此时顾蓉蓉正和冷星赫在屋里喝茶。
“这个人和之前那个不一样,”顾蓉蓉抿口茶,“他阴险狡诈,十分谨慎,轻易不会吐口。”
“而且,他应该是身体不好。”
冷星赫点头:“确实如此,脸色差,别看嘴唇红润,反正觉得与常人不同。”
他顿一下,低声说:“蓉蓉,我主要是想知道,他的痴问剑,是从哪里来的,刑将军……现在何处。”
人在何处,是死是活。
顾蓉蓉自然明白他
的心思,缓缓点头道:“别急,等着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就让他把什么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