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薄嘴唇,再配上名贵绸缎做的衣袍,腰间玉带,以及身侧的玉佩香囊等等,综合分数能到个八十分。
她眼中掠过笑意,回头扫过挤进人群的冷音音。
此时,就听胡蕴城说:“贤侄,你的铺子丢了东西,我也替你可惜,你若说让我出点人手帮忙,我绝无二话,可你若说,是我偷了你的东西,这事我可不能认。”
“人人都知,我胡蕴城是闵州司户,手中掌管闵州钱粮锐收,多少银钱东西没见过?又岂会偷你一间药铺?”
“我看,八成你是被人挑唆,以至于有所误会,”胡蕴城大度道,“这样吧,误会说开,我不计较,还可派人予你,助你找回被盗的东西,如何?”
胡蕴城声音刚落,丁德彪把手中茶盏“啪”往桌子上一放:“胡大人,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要是没有证据,只是什么误会,我会带人来这儿吗?”
“你胡宅又不是什么青楼花厅,乐坊舞坊,我来这儿干什么?”
丁德彪嗤笑一声:“你掌管钱锒税收,可再多,那是闵州的,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广慧堂丢的可不只是几味药材,是全铺子,全仓库的药!”
“那些一共价值万两之数,再者,”丁德彪提到这个就生气,“我那铺子,你偷就偷,为何连药柜子,柜台,桌椅都偷了?”
丁德彪咬牙切齿:“你说你见过不少好东西,为何连那些东西都不放过?铺子啊,四壁空空,连他娘的小板凳都不见了!”
有这么偷的吗?他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