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更浓更长了些,左眉上方还贴了个痣,胡子也加密加长了些。
就他这敷衍似的易容,也就仗着顾文楼入朝晚,那时他已经告老,虽还在京城,但极少再参与朝政,而顾文楼平时又一心在钻营东宫上,基本上没怎么与他面对面见过。
老宰辅本想表示一下自己身强体健,他这个年轻人还不如自己,但想想又不行,如果说身体好,再跟着顾蓉蓉的话,没准会惹人多想。
他一个老头子是不怕,但那丫头还是得要名声的。
想到这里,他也咳嗽两声,按按心口:“是的,人岁数一大,身体就不好,你这年纪轻轻的,也不行了?”
冷星赫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席述清清嗓子,对冷星赫抱歉笑笑:“公子别介意,既然都是病人,那就彼此照应吧。”
说是照应,就是个客套,他拉着老宰辅到一边:“您吃点什么?”
“点心,不是带了吗?”
“那个太甜了,”席述说,“说了不叫你吃甜的。”
“是不能吃太多,没说不能吃,”老宰辅纠正,“那你想让我吃什么?要不去向差官要几个杂面馒头怎么样?那个不甜。”
席述:“……”
他一扭头,看到冷慢慢拎着一只兔子,眼睛瞬间一亮。
“兄台,”他上前到冷星赫面前,“既是互相照应,不知能否商量件事?”
冷星赫:方才还叫公子,看到兔子就叫兄台,你想要我的兔子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