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顾蓉蓉起针,一边收拾一边对沈仲书说:“把药喝了,明日应该就能见好。”
沈仲书本不想喝药,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丸子。
但经过这两番治疗,别的不说,他对顾蓉蓉的信任还是有八九成信。
余先生扶着他喝下药,他感觉一股热流,缓缓直入内里,又涌上心头。
的确舒适不少。
沈仲书长出一口气,拱拱手:“多谢大夫,有劳了。”
顾蓉蓉笑笑:“客气,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夫人。”
余先生赶紧随后送出来。
顾蓉蓉道:“先生,不知从此处怎么下山?麻烦你能否给画张草图?”
“不用画草图,我可以带你们出去,”余先生真诚道,“方才救了我朋友,实在有劳。”
他说罢,要去解钱袋子。
顾蓉蓉道:“不必客气,在下也不会收银子,就算给我家夫人行善积德。再者,我与先生有缘,这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
余先生感激道:“天色已暗,山路不好走,不如休息一晚再走?我给二位准备晚,粗茶淡饭,还请您不嫌弃。”
顾蓉蓉略一思索:“也好,那就打扰了,对了,麻烦清淡些,我家夫人许愿,这一年吃素。”
“好,好的。”
顾蓉蓉声音不高,但足够里屋的沈仲书听得清楚,等余先生一进屋,他立即问道:“是一对夫妻?”
“正是,在河边遇见的,他们迷了路。”
“到山里干什么来的?”
“找草药吧,他夫人有喉疾,暂时不便说话。”
沈仲书目光幽幽一闪:“他医术不错,还需要到山里来找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