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从嘴里跳出来。
顾蓉蓉见他不动,咬牙低声在他耳边:“快点呀,磨蹭什么呢?”
冷星赫抬手握住她的细腰。
她的腰好细,好软,还韧。
那晚,她的腰也是这样吗?
冷星赫刚一走神,屋门就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他刹那紧绷,下意识想看过去,顾蓉蓉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上。
香软微凉,太过仓促,顾蓉蓉的牙齿还碰了冷星赫的一下。
两人都轻轻嘶一下。
但极轻微,在门外的人看来,无异于情趣。
从络腮胡子的角度看,顾蓉蓉衣衫半褪,黑长披散,黑色的发和白色的皮肤,极朴素又极浓烈的美。
络腮胡子小腹一阵躁动,额角都渗出汗来。
刀疤脸小声问:“大哥,这个成色真是不错呀!比花楼里的姑娘还有味道!”
“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兄弟,根本就是夫妻,”刀疤脸越说越兴奋,“这下好了,她不是个黄花,不符合条件,正好让我们尝尝味道,她那个丈夫,又是个哑巴,根本说不了话。”
络腮胡子笑着点头:“不错,真是送上门儿来的好事儿,一定是老天看我们太苦了,特意送来的。”
“你那酒里加了多大药量?啧啧,这小女子大白天就忍不住了?”
刀疤脸我奸笑:“那是,上回我偷偷留下的一点儿,最好最烈的,再贞洁的女子也得成绕指柔。”
一瘦一胖两人也凑过来:“大哥,一会儿也让我们尝尝?”
“都有,都有份儿,放心!”
俊秀年轻男人过来道:“你们忙,我去巡巡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