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外的女子着急的来回踱步,而营帐之内的男子却是悠然自得,他能清楚地听得到外面的声音,在听到女子如此着急的声音之时,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具的笑意。
“让他进来吧。”
有了将军的命令自然是无人干继续阻挠了,陈时念整理着身上勉强算得上是干净的衣裳走了进去。
大将军的营帐之内果然不同。
尚未走进营帐,还在门口之时便能闻得到烟瘴之内扑面而来的淡淡香味,味道很是淡雅像是雨过天晴之后青草之上露出的芬芳,可这样淡雅的气息在军营之中属实有些不太常见。
走近之时女子的目光四处地看着,看着营帐之内各处的摆设都尤为的贵气,虽说算不上似金碧辉煌却也同寻常士兵的营帐乃是天壤之别。
“我今日一大早便断定你必定会来寻我,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晚,我原以为按照陈姑娘如此聪明的一个人,该早早的来找我才是。”
拓跋宗倒是个无所谓之人,他在说话之时俨然没有想到将军营帐之外还站着两位士兵,如若陈姑娘三个字叫两位士兵去了,恐怕这一切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听闻此处陈时念带着警告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拓跋宗,不曾想拓跋宗竟然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她小心翼翼掩藏着身份就怕被拓跋宗一口暴露了。
走进营帐之内,陈时念倒也算得上是规矩,对着拓跋宗抱拳行礼,基本的礼数倒是一点都没忘记,而且在军营之中也是显得尤为乖巧。
可偏偏是这样乖巧之人的的确确是惹上了不该惹之人,而那人正是大将军拓跋宗。
“拓跋宗,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是因为你我二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之事,我此番进入军营实在是被逼无奈,你别暴露我的身份,我也不会让你为难。”
这女子竟然还开起条件来了?
拓跋宗有些不太相信。
陈时念着实是个有趣的女子,男子的嘴角带着笑,说道:“陈姑娘的意思是,如果不将您的身份保密,恐怕你还要大闹我的军营。”
说着,拓跋宗倒是期待大闹军营的事情。
然而即便是给陈时念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
“将军言重了,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情,我不过就是想要问问将军为何要将我收入您的麾下,我什么都不会。”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拓跋宗的用意,大将军的心思可不好猜。
陈时念还在等着他的回答,随着外面号角声响了起来,陈时念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将军营帐。
走出拓跋宗营帐之时略有不甘,若非是这该死的集合她便要问道拓跋宗究竟是什么泳衣了。
陈时念带着不甘心的模样走到了校场。
作为所有的新兵之中最后一位抵达校场之人,陈时念每走一步都盯着所有人热烈的目光,好在她硬着头皮走到了陈壮旁边的位置。
她站在陈壮身边,轻轻的碰了一下陈壮,二人目光交流着事情,一切都落在椅子上教头的眼睛里。
“诸位还是刚入军营的新兵,不过有些人的命倒是真真的好,这位陈小弟就是个本事卓越之人,仅仅是一日的功夫便成了大将军麾下之人了。”
总而言之这一番话字里行间都乃是对陈时念的鄙夷和嘲讽之意,虽说陈时念不以为然但是听在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疙瘩。
对方字里行间都乃是侮辱之意,不过陈时念倒是没放在心上。
无非是因为这些人心有不甘罢了,现如今拓跋宗将她选入麾下成为了小将,也便是说他的军衔比在座的诸位都要高上一点,仅仅是一天的时间新兵变成了小将,换做任何人都心有不甘。
“教头,您这话说的我哪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因为合了将军的眼缘罢了,心血是昨儿个将军吃了我做的饭觉着我是个可塑之才罢了,其他的就没有了。”
陈时念淡淡一笑,说这话之时也是毕恭毕敬,即便眼下她的军衔早已比教头高尚一些却也没有嚣张跋扈之意,毕竟她知晓要在军营之中行走,需得将关系搞好。
陈时念今日早上被破格提拔成了拓跋宗麾下之人,如今训练指使自然就落不到校场这些人的身上了,而教头自然也没办法对她进行训练。
他们二人人坐在上面的椅子上,看着所有人训练好是悠闲。
破格提拔之事在所有新兵之中仍旧是个芥蒂,如若今日破格提拔之人是陈壮他们倒也无所谓,可偏偏是个白净的像个女子一般的陈时念,此事换做任何一人恐怕都心有不甘。
校场之上所有参加训练之人,皆是此番的新兵都是为了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更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前途,如今竟被一个小白脸抢了功名。
此次换做任何一人都心有不甘更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我不服气,凭什么你一个小白脸凭什么同我们抢将军麾下的名额,看他那娘们兮兮的模样,不知道这人还以为他是个小娘们呢。”
话音刚起之时陈时念便知晓这番话是针对于她,她撑着椅子两旁缓缓的起身,只见说话那人拿着红缨枪正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
这样的情况着实是让人觉着有些害怕,陈时念虽说这些年走南闯北,但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