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许久不见拓跋宗,说实话,完全不挂念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况且一忙起来,也很难想到他,难得闲下来一天,正想要好好休息,陈时安就跑过来,抓着她的袖子,有点可怜巴巴地问道:“姐姐姐姐!”
陈时念揉了一下她的脑袋,笑着问道:“怎么了,我的小可怜,又想要吃什么东西吗?”
陈时安说道:“姐姐。我又不是米虫,怎么可能整天就想着吃啊,你好过分。”
陈时念逗弄她道:“你不想吃啊,那你想什么?”
陈时安犹豫了一下,撅着嘴巴说道:“我想拓跋宗哥哥了,他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了。”
陈时念唇边的笑容淡了一点,没有想到自己和陈时安还挺心有灵犀的,她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故意转移话题:“拓跋宗还在这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想着他念着他?他追着你读书,你还满脸不开心的,他整天追着你跑,也没见你停过。”
陈时安想了一下,说道:“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得到才知道珍惜吗?反正我现在就是想拓跋宗哥哥了,你快点去把他叫回来嘛。”
陈时念说:“那我可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反正他这个人啊,无情的很,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一趟,真是白费了我们对他这么好,白眼狼也值得你惦记?”
陈时安一下子不开心了,说道:“姐姐,你不要这么说拓跋宗哥哥嘛,他人很好的,教书其实教得很好,我不会他从来就不会怪我骂我,对我很耐心,又会逗我笑……”
陈时念连忙打断他:“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哈。真的是胳膊肘都往外拐的小混蛋。”
陈时安还期期艾艾的问:“姐姐,我千字文都已经倒背如流了,拓跋宗哥哥说过只要我会背就一定过来考我的,他平常跟我说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现在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陈时念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冤家,我可告诉你啊,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他不来我就是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陈时安又接着问:“那拓跋宗哥哥到底去做什么了,姐姐你应该知道吧,哥哥很喜欢姐姐的,不会不告诉姐姐的。”
陈时念倒挺惊讶地说:“他喜欢我?我可没有感觉到。你怎么看的出来的?”
陈时安翻了一个白眼,说道:“瞎子都懒得出来,我又不是瞎子,真的很明显啊。姐姐,他肯定会告诉你的对不对。你就跟我说说嘛。”
陈时念怎么会想的到那个没良心的去哪里了,反正他本来就是神出鬼没的,只有他想找自己的时候,没有她想找他就能找到的时候,至于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她倒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暧昧有余,但喜欢不足,不至于到那一种程度。
而且拓跋宗这个人玩世不恭的,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在她心里面应该都没有事业重要,至于他真正的任务和使命到底是什么,陈时念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姐姐,拓跋宗哥哥不来,我们就去找拓跋宗哥哥嘛,反正我们现在有钱了不是嘛,我们想去哪里都可以的,把你的那一些什么花都放一边,我们去找拓跋宗哥哥,他看到我们去找他,一定会很开心的。”陈时安见说道理没有用,于是开始了胡搅蛮缠。
陈时念无奈了:“好啦,我的冤家,你撒娇也没有用,我们去找他,要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现在去哪里我不知道,只知道真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别为难我了,行吗?”
陈时安还要继续纠缠,周小草就从外面跑了进来,这次们也不敲了,脸色难看地说道:“时念,出事了。”
陈时念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周小草这个人平常还是挺稳重的,不出一点事绝对不会这么慌慌张张的,于是她站起来,让陈时安到一边自己玩,说道:“怎么了?”
“回屹、回屹那一边打过来了。”周小草说。
陈时念眉头紧紧皱起来:“怎么可能,前两天不是说回屹那一边的什么塔帕尔将军死了吗?那是他们的名将,死了就不会继续打了,怎么今天又打起来了?”
周小草连忙摆手否认道:“不是那一个打过来了,他们的大将军虽然已经死了,可是那一边搞内乱了,好像没有了粮食,因此我们这一边就受到了牵连。”
陈时念听的糊里糊涂的,有些云里雾里地问:“不是,他们那一边搞内乱,我们这一边怎么会受到牵连,关我们什么事?”
周小草忍不住苦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这边不是边陲小镇嘛,他们那一边没有粮食了,看我们这里好欺负。于是就犯贱了,隔三差五地跑过来侵犯我们。”
陈时念说:“他们真是毫无人性可言,现在村里面怎么样了。”
周小草叹了一口气。说道:“村里面挺不好的,我也说不出来,不如小姐你自己去看一下吧,”
陈时念于是跟着周小草走了出去,他们这一边倒还好,毕竟实在是很边缘的地方,但到了接近镇上的必经之路,就很不好了,那一边比较繁华,平常路过的时候都是人,今天却只有几个妇孺在街上面抱着彼此哭,甚至角落里面还有一个妇女紧紧捂着衣服,街道上有一些残留的米面之类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