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只要越想,就越钻牛角尖,越觉得自己当初就不应该了,跟着这么晚全部都听村长媳妇的如今好歹有条退路,可以去求一求那丫头帮他带带他,那他们也不必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周文才身上。
周文才见村长还是愁眉不展,就知道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忍不住嘀咕着:这陈时念何许人也,竟然让他爹娘一天到晚什么都不想,就光顾着烦恼她,实在是可恶至极。等他有一天考上状元,一定狠狠的打压她一番,让她再这么得意。
陈时念可不知道有人暗中和自己较上了劲,她现在干活干的正起劲呢,不说别人,其实她自己对自己是最有信心的,毕竟如今还没有人发展这个行业,她猎个奇最有可能成功,就像当初卖花一样,她原先也没有多少信心的,后来还是大卖了,虽然后来被别人模仿了生意,可是他们卖的是始终不如她的,更别说他后来还推出了那一些干花。
村长媳妇见村子里面搞得风生水起,和村长一样,十分恼怒的回了家。
她和村长不一样的是,她没有觉得自己当初站错队,不应该和陈时念为敌,她只觉得陈时念的手段实在是层出不穷,让这村里面的人都上了当。
周文才见村长媳妇也满脸不痛快,忍不住也问道:“娘,你怎么也怒气冲冲的回来了?是谁又惹到你了吗?不会也是那死丫头吧?”
村长媳妇冷哼了一声,说道:“除了那个死丫头,还有谁?”
周文才忍不住在心里面感叹,这陈时念的本领实在是太强了,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让他爹娘一整天两个人都这么生气,就连他小时候最调皮的时候,他爹娘也总会有一个冷静的维护他的。
村长媳妇见他这么悠哉悠哉,气不打一处来,问:“你在干什么呢?书看完了吗?背完了吗?你就出来这里无所事事了,都快要考试了。”
周文才有点无辜,觉得自己这是被陈时念迁怒了,心里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的讨厌程度又更上一层楼,他说:“娘,我刚刚看完书,刚刚出来的,爹可以给我作证,我真的没有偷懒,就是看到爹心情也不好,我出来问一问而已,我待会就回去了。”
村长媳妇没声好气的说:“好了,你少管你爹,你也少管我们了,你快点去读书吧,如今只有读书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读书了才可能超过那死丫头,别让她看扁我们了。”
周文才忍不住说道:“连我读书又不是为了让她看得起的,你凭什么每天都用她打压我,我读书是为了去更远的地方,你不要总是拿她来鞭策我,她算是什么东西?”
村长媳妇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连忙放软了声音安慰道:“而且我不是那一个意思,你也知道我生气起来是有点口不择言的,我实在是被那丫头气的不轻,所以才会这么说那个丫头气得不轻,所以才会这么说你的。”
周文才见父母都这么烦恼,忍不住好奇:“所以陈时念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生气?”
村长媳妇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他这事又是做成了,我们可能就彻底没了翻身的机会。”
村长也有些欲言又止,说道:“不要问了,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你快点去读书吧。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搬出去。”
周文才其实不太喜欢父母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只是他没有说,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自己读书的唯一目标竟然是超过一个卖花女。
他不经常在群里面走动,也没见过陈时念,也不知道陈时念有什么本事,只以为他是一个卖花的,靠一点小小手段发家的,然后就开始看不起人,对别人各种打压的恶毒女人。
听父母催他去读书心里其实有点不想去,可是又不想让他们两个失望,于是说了一声是,转身就要走。
村长媳妇看着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要怎么办?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我们去求一下那个死丫头,没准他会带我们一起发达的,我敢肯定,这一个事情一定能让至少半个村的人都富起来”
没想到自己媳妇也有服软的那一天,村长一下子十分惊讶,问:“媳妇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是被人夺舍了吗?你会有服软的一天?”
他的媳妇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说道:“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都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那死丫头那么有本事,我们只能暂时去依靠一下她,再说了,我们家里真的随时有可能揭不开锅,你说我们两个吃不饱就算了,总不能让文才也跟着我们吃苦吧?”
于是村长一寻思,觉得媳妇说的没有错,又连连扼腕叹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他闹得那么僵的,那他没准还会帮我们,我觉得那时丫头很记仇,绝对不会真心的帮我们的,就算帮了,也不知道她暗地里会做什么事。”
村长媳妇一拍手掌,觉得一定要找一个陈时念没有办法使小手段的办法,左思右想,脑袋突然开拓了一下,问村长:“你说如今周文才是不是也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了,他是不是还没有心上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媳妇突然提起来这个事,但是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道:“是啊,怎么了,没有听说过他有喜欢哪一家姑娘,再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