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阿信阿义已经指挥着护卫隔绝了行人的靠近,没有人听到裴景修的话,穗和仍感到莫大的耻辱,小脸涨得通红。
她看看裴景修,又看看一直没说话的裴砚知,恨不得自己在这一刻死去。
“裴景修,你非要这样吗?”她颤声问道,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们逼我的。”裴景修说,“你如果顾及我,就不会和他拉拉扯扯,他如果顾及我,就不会每晚以教学之名体罚我,我已经被你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凭什么还要照顾你们的感受?”
穗和无法反驳,却也不愿当着他的面对裴砚知说出再也不见的话。
虽然他们现在确实不该再有牵连,可如果她在此时此刻说出来,对大人来说也是一种羞辱。
“先回去再说行吗?”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和裴景修商量。
裴景修看着她,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受了这些天的气,终于可以讨回来。
他倒要看看,他敬爱的小叔,敢不敢当着路人的面把穗和抢走。
裴砚知看着穗和对裴景修低声下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佛珠在掌心快要捏碎,都压不下他胸中怒火。
“阿义……”他终于开口,打算叫阿义强行把裴景修拖走。
穗和却抢在他前面说道:“小叔不要再为我费心了,我是景修的人,不方便与小叔见面,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说完这话,她的眼泪掉下来,挣脱裴景修的手,向裴府方向飞奔而去。
裴砚知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眼睁睁看着女孩子单薄的背影跑远。
“小叔都听见了吧?”裴景修得意地笑着,对裴砚知拱手一揖,转身去追穗和。
阿信气得脸都黑了,恨不得追上去把裴景修暴打一顿。
可大人不发话,他也不敢擅自行动。
裴景修很快追上了穗和,强行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知道小叔还没走,正在后面看着他们,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小叔,穗和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牵穗和的手。
而小叔的心思,永远见不得光。
穗和不想让裴景修牵自己的手,挣扎着想要甩开他。
裴景修说:“小叔在后面看着呢,你这样,是想让他心疼你,追上来解救你吗?”
穗和的动作停下来,放弃了挣扎。
她真的很怕大人会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和裴景修争抢。
这样的话,明天的早朝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皇帝面前弹劾他。
穗和强忍着恶心,被裴景修一路牵回了西院。
裴景修没有让她回屋,直接把她带去了前院的卧房,将她推倒在床上。
“那天晚上,你就是在这张床上和我圆的房。”裴景修说道,“今晚我们还在这里,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打扰我们。”
穗和害怕极了,爬起来就跑,,却被裴景修拦腰抱住又扔回到床上。
“你跑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人。”裴景修说,“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三年前和你圆房,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圆了房,说不定现在孩子都有了。”
“穗和,给我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离开我了。”他将穗和压在身下,表情深情又疯狂。
穗和觉得恶心,双手抵在他胸前,拼命阻止他往自己身上贴。
“我不要,裴景修,我不要孩子,我也不要你,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可以听你的话,也可以不和小叔见面,只要你别碰我,怎么样都行。”
“裴景修,求求你了……”她惊恐又绝望,呜呜地哭了起来。
裴景修却没打算放过她,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
“穗和,对不起,我不能再对你心软,过去我就是太心软,才会让小叔有机可乘,才会让你们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让我在全京城人面前丢脸。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心慈手软,如果你想让我心疼你,就给我生个孩子,我一定会把最好的爱都给你们母子两个,好不好?”
穗和的衣服被撕裂,一身冰肌玉骨裸露在空气中,冷得她打了个寒战。
“不好,我不要给你生孩子,裴景修,你放开我,我现在是长公主的人,你敢伤害我,我就把你的恶行告诉长公主……”
“你告呀,你最好连同罪臣之女的身份一起告诉长公主,看她还会不会帮你。”裴景修恶狠狠地说道,“可惜你不敢,你既不敢告诉小叔,也不敢告诉长公主,因为你知道,这个身份一旦暴露,你将一无所有!”
穗和哑了声,绝望如潮水袭来,将她整个淹没。
裴景修得意地笑,解下她的腰带,将她双手捆住放在头顶上方,然后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穗和的眼泪无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