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轻了,郎君不要为我与大娘子伤了和气,国公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裴景修听她提到安国公,满腔的怒火都憋了回去。
穗和掰开他的手,福身一礼退了出去。
裴景修看着她瘦弱的身影,眼底一片阴翳。
宋妙莲心中醋意翻涌,忽地想起裴景修随他小叔去国公府提亲时,自己和母亲说过的话。
那时母亲说裴景修未必是良配,若非有个厉害的小叔,父亲根本看不上他。
而自己却信誓旦旦地对母亲说,裴景修是她见过最真诚最温柔的人,一定可以让自己幸福。
可是,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已经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面目。
这样的人,真的能给她幸福吗?
会不会是她看走了眼?
可是,那样深情款款,温润如玉的状元郎,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不,她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归根结底,还是穗和惹的祸。
裴砚知那种出了名的禁欲佛子,都被穗和迷的晕头转向,一次又一次出面替她解围,何况是裴景修这种温柔多情之人?
看来穗和是不能留了,等她找个合适的时机,定要将这狐媚子发卖出去,卖得越远越好。
实在不行,她就想办法把这祸水引到裴砚知床上去。
一旦事成,穗和就是裴砚知的女人了,裴景修还能和自己的小叔抢女人不成?
对,就这么办!
宋妙莲激动地想,二哥哥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定然有那方面的药物,等三日回门,她就悄悄向二哥哥讨一些来。
到时候,裴大人应该会感谢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