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李景明眼珠子深邃中多了些许的好奇。
我买院子找他,说明我只有钱。
别看他表面上风光,可要说手上能动用的关系,真不多。
至少和张立军这样的二代是没法比的。
而我和张立军的关系,一眼就看出来了,一个圈子的人。
也应该是二代。
作为职业看房人,李景明也跟着去了。
这次呼啦一下子去了十几个,有我的秘书保镖,还有张从军的手下。
相比李景明,张从军谱很大,车队直奔什刹海,在一条宽敞的胡同外停了下来。
刚下车,在胡同口有个胖子,大热天还穿着西裤短袖衬衫,光亮的大脑门在太阳底下泛着油腻的光,小跑着就来到了张从军的跟前,低头哈腰道:“张少,都准备好了,房子就在进胡同第三间。”
李景明嘴角抽搐了几下,这地段的房子,他也想。
如今是有钱也买不到。
就像是国子监的房子,都知道地段好,宅子好,可他一个商人,谁会给他面子,卖给他?
张从军并没有搭话,努嘴对胖子道:“齐老板,我陪我兄弟来看房子,你这房子要是他满意了,你开发的小区还有的谈。”
齐老板也是被逼迫到了绝路上,脑门上的汗水渗透着往外冒大汗滴子,一脸讨好道:“您贵姓,小姓齐,就是个小老板,以后还请多关照。”
一边说着,一边从长相妖娆的秘书手上接过名片,双手递了过来。
“免贵姓陈。”
“名城地产公司,齐茂达,幸会。”
房子很好,李景明眼珠子都陷进去了,前前后后的踅摸着,口中发出啧啧赞叹。
基本上都是老样子,房子的房梁椽子之类都换过。
瓦片也翻修过。
房间里铺设的是方砖,苏造的那种。
不是金砖,而是灰土大砖。
这种砖有吸水、防尘的优点,但是保养起来麻烦。
我偷偷拉住李景明,问:“给这房子估个价。”
李景明小心翼翼的在我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偷偷打量我反应的张从军,脸上苦涩道:“这宅子好的很,房子好,保养的也好,甚至连景都布的很好。宽二十米,正好三间正房摆开,还能出两间偏房。
三进的院子都很周正。
长度在五十五到六十米之间,按照规制,应该是五十五。”
毕竟是靠着这吃饭的,李景明看似随意的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可是来回走路的功夫,就将房子的大小都估了出来。
“整个院子大概在1100平左右,是个难得的精品院子,什么价格都适合。按照行价,给两万五合适;给三万高了,但不过分;不超过四千万,都是您赚了。”
“也就是最高价是四千万?”
面对我询问的眼神,李景明贼溜溜的眼珠子转悠着,内心很慌,你们这群大少闹矛盾,就别拉上他,他肩膀可担不起这份因果。
当我给出支票之后,齐老板,这位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脸上的汗水更多了。
而张从军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冷哼一声,就带着人跑了。
至于齐老板,张从军他得罪不起,我同样他也得罪不起。
二代为什么恶心。
并不是他们能力有多强。
而是这个圈子成事的少,但是坏事的太多了。
反倒是张立军看到堂哥气急败坏的背影,笑出了声:“老峰,真有你的,我这二哥从来都是他算计人,没想到在你这里吃了闭门羹。”
我浅笑道:“怎么,你这二哥对魏三哥的产业有想法?”
张立军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鄙夷道:“自家人下绊子,人家还没倒呢,就这么迫不及待,吃相太难看了。”
我们可以笑,但齐茂达的脸上比哭还难看,沮丧着脸道;“两位,你们可害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