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是个合格的妻子和好母亲了。
甭管她的堕落是自甘堕落还是被人下套,王琳将她最重要的尊严毁掉了,而且以后恐怕也无法捡起来。
污点之所以是污点,因为永远洗不掉。
就在我们闲聊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的那一刻,传来老鬼公鸭似的嗓音:
“陈总,郭刚废了,他回到老家就被他姐夫关起来之后,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眼睛被刺瞎,舌头也被割掉了,身上的那个玩意也被切了,现在被警察解救了出来。
不过监狱不收这样的人,送去了他老家的一家精神病院里。照片和地址我会发给你。”
听到这里,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郭刚的姐夫是个狠人。
也对,如果我是郭刚的姐夫,被欺负成这样,恐怕也不会让这一家人好过。
郭刚手脚全断,身上的器官也被弄坏了不少,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即便活着,这个人也没有了任何威胁。
我也不想跑到郭刚面前说一遍当初在他面前说过的话:你让我妻离子散,我要你家破人亡,之类的话。
像个反派似的,展示着可以将人随手覆灭的优越感。
我没这么无聊,也没有这份闲情逸致。
老鬼继续道:“郭刚和他姐姐的丑事被发到了网上。
前天,他父母在家自杀,连带着他们生下的孽种都死了。
她姐姐疯了,姐弟俩倒是在精神病院聚齐了。接下来我会将郭刚的手机,还有电子设备带来当您的面销毁,这件委托到时候就结束了。”
“我知道,人先不要撤,钱之后打给你。”
“陈总,客气了。”
又是三条人命,我心头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
郭刚和他姐姐,恐怕以后活着比死了都要惨。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平静的对前岳父王庆怀道:“最后一个麻烦也解决了。”
至此,王琳出轨的麻烦彻底解决了。
一家,户口本销毁了。
一家,户口本有没有已经没用了。
还有一家,死了个人渣,却被沾上一辈子还不清的债务。
忽然间,我感觉自己下手有点狠了。
我离开后,傍晚楚萍回到病房,见丈夫平静的躺在了病床上,好奇道:“小峰呢?”
“他走了。”
“走了,没说什么时候过来?”
“不会再来了,他出现在病房里,是我们两家最后的情谊,他走了,也是我们两家最后的体面罢了。有时候,人离开,不需要说一句告别,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别离。别说了,我累了,你也忙里忙外的累了,等过段日子,我出院后直接去干休所。”
“家呢?”
楚萍脸色苍白。
“没有家了。”
王庆怀卷着被子,背对着自己的老伴,冷冷道。眼眶里,都是浑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