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登基!
木磬垚脸上的厌恶不加掩饰,更何况,拓跋安只是个小孩子,他对恶意更加敏,感,几乎是一瞬间就知晓眼前这个女人并不喜欢他。
其实也并非现在才知道,自从自己进宫之后,这个自称是自己以后母亲的人,就只是第一次与他见过面,日后都是把自己丢在那间大房子里面,再也不管自己。
而旁的下人又惯会见风使舵,又怎么会将这个小傀儡放在眼里呢?
这是小皇帝在被送进宫,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父母,所以才会格外的激动。
如今被木磬垚一句话泼了冷水,拓跋扈的嘴立马瘪了起来,随后就呜呜呀呀的哭开了。
啪!
木磬垚心生厌烦,当着众人的面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拓跋安的脸上,吓得旁边的下人纷纷跪倒在地上。
“王 妃娘娘息怒!”
被打了一巴掌的拓跋安也愣住了,张着嘴巴竟忘了是正在哭,只有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告诉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给本宫闭嘴,本宫可不是你的什么劳什子父母,也没什么耐心,像哄着小孩子一般惯着你,你若是不能好好听话,那你和你的父母便只能去地下团聚。”
小孩子虽听不懂,但也能从这凶恶的语气中判断好坏,就算泪水还挂在脸蛋上,拓跋安也不敢再哭出声。
木磬垚这才算满意的剜了她一眼,余光又撇到他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她撇了撇嘴,似乎是一点都想不起来这是刚刚自己动的手。
“丑死了,等会儿拿东西盖住它,若是你们这群废物,等会儿再拉不住人,那也就不必再留在宫中做事。”
不必留在宫中,不是说好心放你出宫去,而是说你这辈子都不用再做事了。
说完,便走出门外,这群奴才下人也被吓住了,直到木磬垚出了门,这才慌慌张张跑起来,用旁边桌子上的胭脂水粉给拓跋安上妆。
“今日正是大喜的日子,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胡闹了,否则咱们都要跟着遭殃”
如此的低声下气,倒是少有的待遇。
拓跋安也不敢再说话了,低着头站在旁边,如同被任意摆弄的木偶。
等到他再被推出去的时候,他脸上的伤痕已经完全被胭脂水粉掩盖住,只要隔得远些,根本就看不出来。
木磬垚,这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只手举起了拓跋安的右手,另一只手则是从怀里掏出手帕,在大家的目光下,为拓跋安细细擦拭手指。
“等会儿就要登基了,安儿可要再怪些,莫要让母妃生气了。”
拓跋安抿着嘴,轻轻的点了点头。
等到木磬垚将拓跋安拉着站到广场下边,而上面的国师则是在高台之上跳起了祈福舞,今日的倒是与昨日的舞姿有所不同,只要细细查看,就能看出些许区别。
等到一曲舞毕,在礼官的宣告声中,木磬垚牵着拓跋安的手缓缓朝着高台上走去,随着步步升起的太阳,竟然有一种与日同辉之感。
姜暄和站在下边,心中也大概想到了为何这仪式要在早上举办不可。
木磬垚心中也越来越激动,终于能等到自己走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手上还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孩子根本跟不上木磬垚的步子,被扯的好几个踉跄,险些摔倒,磕在台阶上。
就算是下边有人看见了,也只当是漠视。
要是你真忍不住了,那便转过脸去不要再看就是,毕竟能走到这处的可不是什么圣母。
两人走过的路程已过半,台上的国师也在这时开始了自己的动作,他虽然站在广场正中央,但却能够通过脚底下的地板控制四边石板的开合。
他一脚踩在北方的机关上,北方的石棺应声而开,里面藏着的人自然也缓缓露出面来。
消失已久的拓跋炎正面无表情的与国师对视上。
这倒是在国师意料之外,虽然是突然出现,但也不至于叫他大惊失色。
只是有些惊讶的是,拓跋言躺在石板内,只能看见露出的一只手臂,而左边的手臂早已不见了踪影,再看一下下边儿,右边的小腿以下也是完全瘪了下去,包扎在外边的纱布上还满是血迹。
国师哑然,看来当初传言拓跋延是坠崖而死,这话并无完全没有道理,看这受伤的样子,能短暂的活下来就是不错了,更别说保留性命到现在,怪不得拖把严之前都不肯露面了,原来伤势如此严重。
想到昨晚来和自己传信的那人,国师倒是有几分好奇,这人到底是谁,看起来身手不错,居然会被拓跋炎种了蛊。
只是现在这场景实在不宜多问,过失心中的思绪虽千回百转,但还是很快扭过了眼睛。
刚刚被自己扫了一眼,下面躺着的拓跋延眉头早就拧了起来,若是再多看两眼,那岂不是小命不保?
国师手腕一转,幻灵虫就出现在自己的掌心中。
而受体……
另一脚下去,与之相对的石板也缓缓打开,刚刚还面无表情的国师,眼神瞬间呆滞。
是拓跋扈!
他不知何时昏迷,晕倒在高台之上。
他懂得看向旁边的拓跋炎,拓跋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