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许多的牵挂都在大周,异国他乡的要久留谈何容易,她的人在这,但心却不在啊。
拓跋扈着急起来,“你都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难道你我真的只能是挚友吗?”
“过命的挚友难道不足够吗?”姜暄和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无从回应。
挚友,还不够,他喜欢待在姜暄和身边,但挚友的身份不足以让他更加走近她,还有许多事情是她不会对挚友说的。
他已经无法接受自己面对姜暄和会同其他人交心,做亲密的事情,而自己只是看着,只能送上违心的祝福。
拓跋扈眼看她还是拒绝,只好退了一步,“我不是要强行留你在裘国,你暂住在裘国咱们也可以互相照应,是不是。”
“嗯……你身边的人还有消息还在联络你吗,我们要继续出发少不得人护卫。”
她不再想说下去了,拓跋扈也只能揭过。、
他摇头,“没人来找我,若是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
“没人,是没办法来吗?那你能不能传信去让国都那边派人来?”
拓跋扈不大想说这个,只是含糊道,“就是说了也未必有人来。”这是不想来?
姜暄和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拓跋扈的身份让他肯定在国都有自己的势力,不可能毫无接应。
更何况还有拓跋翡玉,之前接拓跋翡玉回去的队伍都来了两个官职不低的使者,还有那么多高手侍卫,姜暄和觉得还是有希望的,但他这句话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
姜暄和不再追问,免得又回到那个尴尬的话题,她嘱咐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她百无聊赖,干脆到后院看能不能帮忙,看见秦雪尧在帮着侍弄药田,自己也有些上手的兴趣,于是她先扯个话题出来,“老先生,这草专门移回来栽着是不是很难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