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月前已卸职回京,恐怕要耽搁下来了,不过为夫把话放在这里,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将来必有起来的时候!”
陆夫人知他说得对,然心里不愿承认,便不理他,走到一边去,漫不经心地摘起了桌上梅瓶里一支白梅的花瓣,花瓣点点落在桌面上,霎是好看。
陆润生还在继续滔滔不绝,一个人说了许久,却没听见夫人回答,终于停下来,“不说了不说了,今儿才回来,我们不说这个。”
说着,走近了她,正看见她在摘花,白玉般的小指轻轻翘起,那样可爱,不知怎么,心下微动,竟脱口而出:“今日我宿在夫人房里罢!”
摘花的手一顿,陆夫人抬头,讶然望向他。
他们已经三年未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