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低头忖了一忖,终究远远跟随他往翠微堂去。 等她到时九思已被老太太叫进去说话,她便只能在厅里候着。 一分一秒地过去,茶水凉了又添,添了又凉,茵茵愈发如坐针毡,也不知往楼梯上望了几次,始终不见人下来,她无奈,放下茶盏起身去了屋外。 在廊上来回走走,又去抱厦前看婢子们烧茶炊,坐立不安,愧疚难当之时,忽然东边耳房里传来两个奴婢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