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道:“你只是不适合走这条路。”
燕白祁脸上长了青色的胡渣,眼睛有红丝,眼底一片乌青,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陶真道:“是你把我推到这条路上的,你忘了吗?”
陶真道:“很抱歉。”
道歉的话苍白无力,最是无用,燕白祁喃喃道:“不怪你,也是我贪心。”
陶真推波助澜,可是他和母妃也有错,是他们太自不量力。
“我们走吧。”燕白祁忽然说。
陶真一时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燕白祁说:“我没办法翻身,裴湛也不会活着出宫了,你不用再等着他,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离开京城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我们……”
陶真没生气,毕竟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选择逃避也无可厚非,她只是听出了燕白祁话里的不对。
“你怎么知道裴湛不能活着出宫?”
燕白祁说:“太后杀了裴庸,她不会放过裴湛的。”
陶真皱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太后杀了裴庸?”
燕白祁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亲眼看见的。”
那时候裴家倒了,裴庸和裴焕都被关进大牢。
燕白祁这个人及其的沉不住气,他气不过陶真嫁给裴焕而抛弃他,于是他去大牢里,想看裴焕的笑话,准备羞辱他一番,然后太后就来了,他情急之下躲了起来。
太后不知道和裴庸说了什么,之后就赐了他酒,裴庸毫不犹豫的喝了。
太后走后没多久就传出裴庸和裴焕在牢里畏罪自杀的消息。
燕白祁知道那杯酒根本不是普通酒,而是下了毒的毒酒,送裴庸和裴焕去死的催命药。
燕白祁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太后会这么狠辣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