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不好看,说弄乱了她的头发,又想着没多久就回来了,结果还是低估了宁州的西北风。
裴湛看她那样有点心疼,正要说帮她按按,她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紧张兮兮的问裴湛:“你说会不会……”
“什么?”裴湛不明所以。
陶真看着他道:“就是那个……”
“哪个?”
陶真压低声音说:“就是鬼啊,你说我会不会是撞鬼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头疼啊,你们都好好的,就我一个人头疼,我以前从来不头疼的。”
裴湛“……”
他无语道:“那是因为我戴了帽子,别人不头疼是因为他们一直生活在流放村适应了,而你这颗京城来的脑袋扛不住西北的大风。”
陶真“……”
或许是这样的吧。
陶真的头疼持续了一天,下午裴夫人和裴恒早早的就回来了,说是云德书院今天放假。
裴恒就跟被解放了的劳改犯一样,扔下书就往外跑,他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萱,被裴夫人抓住领子揪了回来。
“萱萱病了,你别去烦她。”
李萱确实是病了,那么小的孩子那天看到苗桂花的尸体,那一幕恐怕是她这辈子都抹不去阴影了。
从那天之后,李萱就病倒了,昏昏沉沉的,还一直说胡话,裴湛也去看过了,李萱就是的惊吓过度染了风寒,可是药吃下去了,李萱还是不好。
李大娘说可能是小孩子吓丢了魂,要叫叫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