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下令没多少时日,金霄楼那点事就被翻了个底朝天,在金霄楼中,以钱色贿赂官员、人口走私、买卖京中消息……
至于北疆造反的余孽却有其人,不过这人只是走投无路逃窜到京中,藏匿在金霄楼混口饭吃。
哪晓得这都能被人抓出来,而且还坐实了康亲王府私藏余孽的罪。
此事一出,康亲王府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南疆少主府也同被牵连,凡人进出都要严加查证。
而也就在这段时间里,洛珈玉终于与司徒锵和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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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朦胧,夜色渐染。
城北深巷的一处三进三出的精致宅院内,已点起暖色灯火,院内并没有什么仆从婢女,倒是显得颇有幽静。
屋内红烛摇曳,月窗竹屏投影出两道相互依偎交织的身影。
洛宜将手腕放于案桌之上,很快又被另一只节骨分明、宽厚有力的大手覆住,薄薄的药膏贴着男人带着粗粝茧子的掌心摩挲着洛宜娇嫩的皮肤。
偶尔用力时,洛宜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恍若受伤幼兽委屈的哼唧声,分外惹人怜爱。
“疼?”身着玄色金袍的阎善渊微眯起双眼说道,女子纤细的腕骨好似一折就断。
饶是他也不得不控制力道,免得又疼的洛宜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