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整理一下衣裳……”
“你若是就这样出去,那明日满宫上下都能知道朕白日淫宣了!”阎善渊回过神,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血迹擦在了外袍之上,低头又将洛宜的羞耻与懊恼尽收眼底。
“为何会月信不准?”
“嗯?”
“朕问你,为何会月信不准?”阎善渊又问道。
他虽血气方刚,可洛宜都这个样子了他也不可能再强行疏解。
于是龙榻之上的被衾被阎善渊拿过来披在了洛宜身上,原本被剥得赤条条的纤弱女子顿时又被裹成了个粽子。
这月信一来,洛宜的小腹处也传来阵阵痛意,而这次的月信之痛比以往来的更加强烈。
几个瞬息,洛宜脸上的潮红之色悉数褪去,小脸变得十分苍白。
“妾身也不知,自妾身第一次来月信后,就常年不准……”洛宜说道,她第一次来月信是十四岁那年。
那时候是寒冬腊月,她来月信时恰好站在窗边替傅氏抄写了一夜的佛经。
第二天疼得死去活来,此后月信就一直不怎么准。
阎善渊起身系好腰带,再回头就看到洛宜毫无血色的面容,他的眉头紧锁,立马唤来了江盛海。
没过一会儿,刚还在太医院抓药磨药的陈太医又被抓到了乾元宫之中。
他气喘吁吁地背着药箱入殿行礼,隔着明黄的帷幔又看到了一截雪白皓腕——这场景他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