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裹着他的外袍,被他压于身下索求欺负。
偏偏这样,阎善渊似乎觉得还不够。
他伸手够来他的狐狸面具扣置在了洛宜的小脸上,不匹配的大小让洛宜的视线顿时被遮挡了大半。
被剥夺的视线让洛宜愈发没有安全感,只能紧紧依附着男人求得一线生机。
于是乎。
低鬓蝉钗落,尽君今日欢。
腰柳轻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宜被热气熏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她紧紧攥着皱皱巴巴的阎善渊的外袍。
只见那胸前绣着五爪金龙的地方,已是水色湿漉,泥泞不堪。
刚刚阎善渊,正是拿着那玩意替她擦干净的。
至于那狐狸面具,早在洛宜挣扎时摔到了木板地面之上,四分五裂。
此时阎善渊正弯腰伸手捡着地上的木头碎片,免得一会儿又伤到了谁的脚。
洛宜面露羞耻之意,掩耳盗铃似的将小脸埋入枕头之中。
她当真不知道阎善渊这些花样都是跟谁学的。
“你何时准备与顾衍霄和离?”阎善渊拾完了碎片,又连人带衣服的捞起来抱在怀中。
一番云雨,洛宜好似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彻底沾满了他的味道。
这让阎善渊颇为满意。
洛宜酸软无力的小手虚虚地挂在男人的脖颈上,长而卷的睫羽轻颤,她柔声道:“过些日子妾身便会提出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