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啊……
洛宜小心地打量着男人矜贵俊朗的眉眼,横竖也看不出他是生气还是没生气,犹豫片刻她还是乖乖拿出了自己的右手说道:“回皇上的话,是右手……”
然而还没等她问出下一句,阎善渊已放下折扇握着她的右手浸泡在了清水之中。
阎善渊的掌心指尖皆是滚烫,而清水却带着几分寒意。
洛宜一碰水就忍不住朝温暖的地方靠,于是乎那攥成拳头的小手紧紧贴着阎善渊的手掌,犹如自投罗网的小鱼。
一把被阎善渊抓了个正着。
“握这么紧做什么?”阎善渊垂眸认真地看着女子的皓腕,眸光温柔又克制,“难不成是心里还担忧着穆小将军未好的癔症吗?”
他的掌心与指腹也有茧子,却不如穆尧那般粗糙磨人,反而摩擦着洛宜的手背时牵起一片痒意。
阎善渊的举动暧昧而撩拨,可是洛宜却打起了十二精神不敢有半分懈怠。
癔症。
这是她刚刚对穆尧说的话。
洛宜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变得干燥的唇瓣,粉嫩的舌尖卷起湿色,却不曾注意到阎善渊眸中一闪而过的深沉:“穆小将军性情素来桀骜不驯,行事总是肆意妄为……妾身与穆小将军并没有什么关系”
“哦?去年中秋宫宴之上,他与你在摘星台亲吻的时候,也是他一时兴起,肆意妄为?”
“欺君是什么罪名,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