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也算得上是战绩赫赫。那些年里的他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越发的无喜无怒,我知道他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了防风邶这个出口上,而军师相柳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任谁也无法攻破。有时候他顶着一头黑发回来,我会觉得恍惚,几次差点冲下去打他,可是防风邶和相柳说到底都是一个人。有时候他也会很奇怪,比如说他会突然问我,毛球,你做梦会不会梦到我,我冷漠的摇头。嗯,梦到你那也太可怕了,他居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脸的不甘和不爽,像只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他说连我这个傻鸟都这么想,旋即却又摇头释然。又比如说有那么几十年,他一到晚上就失去了踪迹,直到清晨才带着一身海鲜回来,渐渐的士兵们茶余饭后的八卦主题又多了一个,后来连洪江老头都忍不住问我,你家主人是不是有家室了,我理解了一下家事的意思,头摇的像拨浪鼓,他有九个脑袋,九个脑袋都看上一个人,概率太低了,可惜洪江老头听不懂鸟语。洪江老头只是笑着自圆其说,他那个性子怎么可能,然后就走了,留下我一脸懵逼,欲言又止,无人八卦的滋味可太难受了。时间过得真快呀,这么一晃相柳这家伙已经死了五百多年了,主人毛球还想你呀。”
第9章 毛球想念相柳(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