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激动的把自己拾掇的十分精神。
他本来生得就好,这一收拾,更显得灼灼风流。
杏杏与聂律茗约在一座茶室的雅间。
聂律茗这会儿已然清醒许多,然而当时在药物激发下引起的心动,却还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以致于见到杏杏沿着楼梯上来时,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
“郡主。”
杏杏抬眼看聂律茗,见他脸还是红得厉害,杏杏还有些纳闷,难道是药性还未解?
不应该啊。
难道?!
杏杏小脸一片严肃。
难道是又有人给他下了毒?!
杏杏想到这个可能,到了雅间后,便直接让聂律茗伸手。
聂律茗脸红的越发厉害,伸出手来。
杏杏一把脉,便微微蹙眉。
这脉象正常的很,并没有半点中毒的情况啊。
连那最细微的差距都没有……
杏杏不解的看向聂律茗,聂律茗脸红得越发厉害,都有些结巴了:“……郡、郡主,可是我哪里不妥?”
杏杏搞不清楚这聂律茗是什么情况。
难道真如达奚司婆所说,这药,是聂律茗自己给自己下的?
杏杏默了下,把那柄已经清理干净毒素的小弓还给了聂律茗。
聂律茗看到那把小弓,神色一整:“这弓……”
杏杏不欲多说,只道:“聂五公子,有人在这把小弓上下了毒。我也不清楚这毒是冲着你我来的,还是冲着太子妃娘娘去的。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近些时日还是不要再把这把小弓送到东宫去了……这些,我也会给太子妃娘娘提个醒。”
聂律茗脸色瞬时由红转白,他倒吸一口凉气,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除了这弓的正事,杏杏也没什么话想跟聂律茗说,她喝了一盏茶后,正打算告辞,就听到外头隔壁包厢有人情绪激动的一拍桌子:“盛楷然,你躲什么!”
盛楷然?
杏杏想,这不是庆安郡主的那个表哥吗?
等下,这个女声……
倒是有些像,危二小姐?
倒也不是杏杏有意听壁角,实在是隔壁包厢争吵的声音有些大,杏杏又耳聪目明的,自是听的清楚。
她听见盛楷然好似叹了口气:“危二小姐,你这个提议恕我不能赞同。我们两个之间又没什么感情,你突然说这种话,我……”
杏杏心道,哦豁,果真是危二小姐。
又听得危二小姐的声音愤怒异常:“什么这种话那种话,我让你假装,帮我这个忙,又不是让你委身于我,你至于么……”
盛楷然似是被呛到了,咳咳咳个不停。
杏杏其实也差点被呛到。
实在是,委身于我,四个字,冲击力有些强。
聂律茗见杏杏在那咳嗽,赶忙帮着倒了一杯茶,推过去:“郡主,没事吧?喝口茶?”
杏杏有些窘的谢过聂律茗,喝了一口,这才起身告辞:“弓还给你啦。我还要去信国公府一趟,就先走了。”
聂律茗有些怅惘,但也没拦着杏杏,还给杏杏开了门。
只是,一开门,就见着隔壁雅室的门也被大力推开了,危双燕怒气冲冲的从里头出来。
杏杏正好也出去——
两拨人在走廊上,面面相觑。
危双燕眉头都拧了起来,看看杏杏,又看看杏杏旁边的聂律茗,说话十分不客气:“……你这是,跟人私会?不是我说,你眼下已经不是什么农女了,你贵为郡主,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跟一个外男跑出来,算什么样子!”
危双燕一想起自家那个傻弟弟,满心都是想着喻杏杏,可这个喻杏杏倒好,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这不,竟然还跟别的男子来雅室私会,真真是不知检点!
盛楷然跟在危双燕身后出来,一听这话,心下越发厌恶危双燕。
人家郡主年龄还小,身边还跟着丫鬟,大大方方的出来在雅室跟人喝个茶又怎么了?
再说了,危双燕要真把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看得那么龌龊,她怎么还有脸约他出来说事的?!
杏杏倒还算平和:“咦,危二小姐还知道我是郡主啊,说话这般不客气,我还以为危二小姐才是郡主呢。”
一番话,那叫戳危双燕的心窝子。
她连乡君都不是,人家喻杏杏已经贵为郡主了!
“你!”危双燕气得不行。
盛楷然冷声道:“危二小姐,你太过肆意妄为了。饶是你命格有缺,家中纵容,也不是你这般青口白牙污蔑旁人的理由!”
危双燕脸色铁青,回头瞪盛楷然:“你以为你是谁!嘚瑟什么!我不过是想请你帮个忙,你不帮也就算了,怎么还敢站在那儿说教我的?!”
聂律茗适时补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