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宜的事定下来。我这几日多带月宜出去走走……不是我说,月宜的性子就是太板正了,一点都不如咱们月华活泼。我瞧着她与你这个父亲,也不是多亲近……”
她父亲便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话,岑月宜没再听下去。
但她没想到,这不过寥寥几日,继母与父亲口中那前途无量,日后必能封侯拜相的少年将军,竟就是在山中救了她的那人!
岑月宜难免心情有些复杂。
槐哥儿赶忙道:“我虽然是武将,但我一点也不凶……”
杏杏捂住小脸,肩头一抖一抖的,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岑月宜一怔,忍不住也露出几分笑颜。
正当雅室中气氛正好的时候,雅室窗外却响起一阵叫嚣声:“方才那人呢!惹了小爷就跑!?”
槐哥儿微微皱眉,起身到窗边,伸手支开窗户,他细心的很,怕窗户开大了灌进来冷风吹着杏杏跟他心心念念的岑姑娘,特特只开了一道小缝——这也足够他看清外头楼下的情形了。
先前那安远侯府的纨绔,这应该是回府去摇人了,带了七八个侍卫过来,气势比先前更嚣张的很!
槐哥儿脸色一冷,见安远侯府那公子哥骂得越发难听,他转过头来交代杏杏跟岑姑娘:“你们就在此处等我,我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