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客栈落了脚,脸上身上都整洁的很,果真没有半点烧伤的痕迹。

范娉芳到底也才十来岁,夜里死里逃生,这会儿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脸色发白,眼里对杨哲鸣恨意更甚:“……他竟然还真能做得出放火的事来!”

如何不恨呢,财物什么都是虚的,可菱姐儿还同她睡在一起!

虎毒尚不食子,这杨哲鸣是真的猪狗不如!

很快,槐哥儿留下的那两名兵卒回来了。

他们带来了杨家人放火的证据——桐油,还有那个半夜偷偷跑去正院放火的杨家长随。

人证物证皆在。

范娉芳眼神坚定起来,直接把杨哲鸣,杨母都告上了衙门。

杨哲鸣一开始还死不承认,后来槐哥儿手下的兵卒把库房中还剩一半的桐油,以及被他们找出来的家中多了几十两银子的杨家长随这些证据都一一摆出,杨哲鸣这才认了,但他还嘴硬,说什么烧自家房子不算放火。

槐哥儿可不惯着他!

“烧自家房子不算放火?那是不是客人来我家做客,我可以随便放火烧死了?反正是在自家房中!”

槐哥儿冷笑。

杨哲鸣冷汗流下,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