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紫云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她们轻轻地走到沈禾的身边,轻声安慰,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秋月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沈禾的背,声音柔和:
“夫人,别怕,我们都在这儿。”
紫云则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可能刺激到沈禾的声响。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沈禾的挣扎而变得凝重。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沈禾的床榻上,为她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但这份宁静的月光并未能平息沈禾内心的风暴。
沈禾的手指紧紧抓住秋月的手,她的手指冰凉而颤抖,狰狞的面容上带着一种绝望的坚持:
“打开,打开它。”
她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吼。
秋月的目光落在沈禾的脚踝上,那里金黄色的锁链紧紧缠绕,锁链上沾染着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她的心猛地一紧,心疼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溢满了她的眼眶。
“夫人,您别这样”
秋月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沈禾的手臂,试图传递一些安慰:
“别再挣扎了,您的伤”
但沈禾仿佛没有听到秋月的话,她的挣扎越发猛烈。
每一次挣扎,都让脚踝上的伤口撕裂得更加严重,血迹在金黄色的锁链上蔓延,显得更加刺眼。
秋月和紫云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无奈和心痛。
她们一起上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按住沈禾。
沈禾的身体在两人的按压下仍旧颤抖着,她的反抗虽然被暂时制止,但心中的恐慌和愤怒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无法平息。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沈禾的挣扎而变得焦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种灼热的气息。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沈禾的床榻上,为她的身影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却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痛苦。
沈禾的床榻边,被褥已经被挣扎中的身体弄得凌乱不堪,枕头滑落在地,床单皱成一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声音微弱而颤抖,几乎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秋月说:
“能不能给我打开它。”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切的渴望。
秋月的心如刀割,她轻轻地碰了碰那冰冷的链子,金属的冷意让她的手不禁一颤。
沈禾因痛楚而咬牙,她的脸上显露出忍耐的痕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用沉默承受着这份痛苦。
秋月的目光落在那小巧精致的锁上,她朝沈禾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
“没有钥匙,打不开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沈禾感到身上传来蚀骨般的疼痛,她的身体不禁蜷缩在一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寻找着安慰。
她的额头上冷汗直冒,正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秋月和紫云看着沈禾的样子,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担忧。
尤其是看到沈禾脚上的伤口,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房间内的光线变得朦胧而昏暗。
秋月轻轻地为沈禾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她的手轻柔而细心,试图为沈禾带去一些舒缓。
沈禾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紧拽着秋月的衣袖,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叫他回来。”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迫切。
秋月感受到了沈禾的绝望。
她知道沈禾指的是卫蔺,也明白沈禾此时的心情,但她同样清楚侯爷的决定不是她们可以左右的。
侯爷今晚恐怕不会过来了。
放在往日,就是闹的最凶的时候,侯爷夜晚都是极少有离开的,但是今晚侯爷只待了片刻。
秋月的动作温柔而小心,她轻轻地为沈禾的脚踝上药,那药膏带着一丝清凉,希望能缓解沈禾的痛楚。
她的手指在沈禾的脚踝上轻轻涂抹,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引起更大的痛苦。
在锁链与肌肤之间只有一指宽的间隙里,秋月塞入了棉布,希望能为沈禾的肌肤提供一层保护。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细心和关怀,尽管知道这样的帮助可能只是杯水车薪。
房间内的火烛映照在沈禾的脸上,她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的呼吸随着秋月的动作而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紫云在一旁静静地守候,她的目光在沈禾和秋月之间徘徊,眼中充满了担忧。
她轻轻地为沈禾整理着床榻。
这一刻显得格外宁静,只有秋月为沈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