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按压在沈禾的脉搏上,神情专注而严肃。
屋内的空气因为李院正的到来而变得更加紧张。
沈禾躺在床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和不安,手被李院正握着。
她不相信卫蔺的话。
她这样的难受,这样的疼痛
卫蔺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等待着李院正的诊断结果。
卢绍站在门外,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焦虑,不时地朝屋内张望,也在关心着沈禾的状况。
终于,李院正松开了沈禾的手,叹了口气。
卫蔺的心像是被捏住了一般。
他站起身,对着卫蔺说:
“侯爷,夫人和孩子目前看来无大碍,但需好生静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
卫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担忧:
“你一定要确保她们母子平安。”
李院正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尤其安武侯这么一座大佛在这里。
再次看向沈禾,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
“夫人,请务必保重身体。”
别以为他看出来这都是怎么伤的。
沈禾的眼睛感到一阵酸痛,她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不应该的。
为什么?
沈禾真的想不通。
李院正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同情,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沈禾会有这样的反应。
卫蔺见状,连忙将沈禾的脸遮住,轻轻地贴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保护的本能。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给她开方子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院正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在沈禾和卫蔺之间游移,最终说道:
“不用,就按之前的保胎方子即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他不想在安武侯府多待一刻。
说完之后,李院正急匆匆地就要走,他的脚步声在屋内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逃离了一片是非之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蔺的耐心被逐渐消耗殆尽。
他紧紧抱着沈禾,两人的衣服因为长时间的接触而变得潮湿,这种身体上的紧贴并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加剧了卫蔺的烦躁。
秋月小心翼翼地端来药,沈禾却在这股痛楚和愤怒中,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猛地打翻了药碗。
随着药碗破碎的声音,药汁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苦涩的药味。
卫蔺的双眼充血,他的愤怒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紧紧禁锢着沈禾,对秋月说:
“再去熬。”
他的声音中寒气近乎凝结成冰。
秋月不敢多言,转身出门,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卫蔺一把将沈禾按在床上,攥着她的双手,质问她:
“你还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
沈禾咬着牙,对卫蔺又踢又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狂躁的状态。
她的反抗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卫蔺的脑子嗡嗡作响,连眼睛都发痛。
他抬腿压住沈禾,让她瞬间一动不能动。
沈禾的痛苦和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在狂躁和绝望中,沈禾直接对着卫蔺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牙齿深深陷入他的肌肤,死死地咬住。
卫蔺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痛感,那是一种尖锐而直接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直冲他的大脑。
他的肌肉在疼痛中紧绷,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那被咬的部位。
疼痛让他的呼吸一滞,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涌出,沿着他的脸颊滑落。
屋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这场突发的痛感而变得更加紧张。
烛台在这一刻也变得更加昏暗,投射出长长的影子,随着卫蔺的痛楚而摇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
卫蔺想叫沈禾松开,但他的话语未能完全说出,因为疼痛而中断。
沈禾的牙齿依旧紧咬着卫蔺的脖颈,她的双眼中闪烁着一种坚决的光芒。
卫蔺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抽掉沈禾腰间的腰带,缠绕了几圈,绑住了她挣扎的手。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在确保沈禾无法继续咬住自己后,卫蔺卸了她的下颌骨,终于将自己的脖颈从她的牙齿下解救出来。
卫蔺抬手压了一下脖颈,只觉手上一片湿滑,一看,是一手